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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歷史學者列為“兩大不解之謎”。
由於某種與皇室關係頗大的特殊原因,關於這個謎題,神州大地上的學者們很難查到當時各大事件發生前後的詳細資料,所以,眾說紛紜、各執己見、爭論不休便成了其後千年之中的學術界主流現像。當然,非“正統”方面得知的各種資料卻也不會被他們所承認。
於是,當公元月22日,一處山村之內農戶偶然間發現的一卷由上等硝制獸皮製作,儲存完好,名為《莊凡見聞錄》的自述記錄,在詳加註解釋義之後,關於後面一點的一切爭論立刻塵埃落定。除了依舊不能知曉完整過程,這個時代的學者們心底都非常慶幸他們能比前輩們幸運的多,能夠知曉掩蓋在時間長河波濤之下的真相究竟。
雖然依舊有不同的,或質疑,或反駁聲音,但總歸比只憑臆測強得多,不是嗎?
……
我叫莊凡,出生於XX年,具體時辰不明,就是親生父母是誰,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被丟於野外,若不是養父母援手,那麼世間根本不會有隨養父姓的我繼續存在。
養父是個很好的人,原本是朝廷官員,卻是因為性情耿直,不知變通得罪了上官,他自己又不懂生財之道,漸漸家財散盡,不得不隱沒於民間。
據算命仙師測算,我的命佔了個有長壽之相,但若太過招搖,卻是不在此例,於是養父為我取名為凡,只希望我平凡健康地度過一生,最好不會招惹到是非。從小我就在養父這種關懷教育中長大,我們卻沒想到——有些事,即便不去招惹,它卻會自己找上門來,讓你避無可避。
在我十三歲那年,養母得重病去世,我私下偷偷地聽到鄰里都說是我們一家不信奉“大賢良師”所傳的“太平道”,這才引得災禍上門。我氣怒之下與他們評理,卻被狠狠嘲笑了一番,那種刻骨的屈辱,令我今世永不能忘。
後來隨著傳道的更加深入,我和養父這不信教,不捐財的作法更是讓這些原本親善的鄰里們漸漸變得更加窮兇極惡起來。那一天,當我用賣掉兩捆乾柴的五文錢為養父買到藥材回來之後,卻看到他帶著驚恐之極的表情,滿身血汙地躺在冷冰冰的地上。這個我惟一的親人,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
當時的我處於一種很奇怪的狀態之中,沒有怒髮衝冠,也沒有瘋狂莫名,我非常平靜地在別人興災樂禍地眼神中一家家跪拜,終於湊夠了錢將養父收斂,然後靜悄悄地於當夜離開了那個生活了十幾年的村莊,一路北上鉅鹿——經過打聽,我知道,那裡是“大賢良師”親自佈道,出現最頻煩的地方。
一路歷盡辛苦,什麼能讓我有氣力行動,我就吃什麼;什麼能夠讓我繼續走下去,我就做什麼。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是你們讓我一無所有,那麼我就竭盡所能,讓你們休想安生
然而,當我地在餓暈過去醒來之時,極為意外地見到“大賢良師”正在我面前不遠打量著,只憑著那雙眼睛,我就很奇怪的篤定了他是不是一個壞人——對於我或者許多人來說。
大賢良師很親切問我們餓不餓,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在有過熱騰騰的飯食之後,又問我們願不願意跟他學本事,幫助天下所有像我們一樣的窮苦之人。
“你們中表現最好的,可以成為我的關門大弟子。”
直到現在,我都能清楚地記得大賢良師,我後來的師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溫和的模樣。
放下胡思亂想的心思,我作了暫且靜觀變化的決定。由於養父的教導,我讀了不少書,還寫得一手好字,很快便脫穎而出。大賢良師實現了他的諾言,正式地收我為關門弟子,傳授武藝、醫術。
至於道術,已成為我師尊的大賢良師笑著告訴我或許世間有得道高人會,但他平日間使得卻是些小技巧、障眼法,能治病救人,還是靠得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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