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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雲珩都會覺得深感不公平。

她害過的人不止他跟沈煙他們的一家三口。

他知道的，就有很多。那不知道的呢？

只能說，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白欣染害過的人必然是更多的。

「我知道，阿珩，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聲張，別喊，我知道你跟那些人一起來的。」

白欣染咬住嘴唇，她似乎想跑，但最後竟然還是跑到了封雲珩的面前。他這才注意到，她的鞋子早就不知道哪去了。

也許是一開始就沒穿，也許是逃跑途中，不知道掉哪裡了。

現在，她的一雙纖纖玉足沾滿了血跡。

手上跟身上，也有很多傷口在流血。

她抬起頭，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望著他，乞求道：「阿珩，我求你了，再信任我最後一次好嗎？我真的還有事沒有辦完。我做完了，我會去自首的。」

「阿珩，你知道他們的位置，告訴我、從哪邊可以離開？」

白欣染的聲音，彷彿帶著某種魔力，令人無法拒絕。

她看起來確實也不能再可憐了。

封雲珩沉默了片刻，嘆氣：「你真的知道悔改了？」

「我知道啊，都是我的錯我明白，阿珩，你告訴我，我現在應該往哪邊走？」

封雲珩突然沉默了。

下一秒，白欣染驀地給他跪下，她幾乎就要哭出來，「阿珩，你是我最後的救命稻草，你就當還我一條命行嗎？我沒有救過你，可我為你打掉過一個孩子呀！這不是人命嗎？」

「你今天救我一次，我們就扯清了。阿珩，我知道我很壞，但我的壞，有一半也是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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