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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原來是這樣。那您告訴我，您害怕嗎？&rdo;

&ldo;不怕。幹什麼事首先得衡量一下有沒有益處，害怕對我一點兒好處也沒有，那我就不用害怕了。我跟你說這個話是要讓你作好思想準備，你的那包東西很可能要派上用場呢。現在，我們來做我們能做到的事：睡覺。&rdo;

天很冷。幸好我們把被子要回來了。我把啞巴魚裹進他的被子，把我的也蓋在他上面，還把馬鞍給他當枕頭。效果很好，他美美地睡了一整夜。我從肉水河到這裡，一路上沒有好好地休息過，儘管因天冷醒了好幾次，但也睡得挺香。

第14章 一場生與死的決鬥

天大亮時我們才醒來，帳篷外面很熱鬧了。我們到小溪邊洗了臉，分到了一些肉吃。然後我去找基卡察頭領，問他是不是已經派人到薩爾勃灣去了。他派的人早已出發，遺憾的是，他們要過五六天才能回來。

&ldo;我們必須要等他們回來，這樣我才能決定要不要把佩泰當成敵人看待。&rdo;他說，&ldo;如果血色印第安人真的是殺人兇手的話，那他們中沒幾個人能活著離開這裡。&rdo;

&ldo;你只要讓他們供出真正的殺人兇手就夠了，不要濫殺無辜。&rdo;我忙說。

&ldo;無辜？這來的上百號人中哪個是無辜的？他們都知道是誰殺害了我的猛士，他們都有責任。&rdo;

&ldo;哼。他們竟然嫁禍給休休努族人，還假裝幫你去打休休努族人，這種壞心腸實在不可饒恕。你可以去和休休努族人的頭領商量商量。&rdo;

&ldo;你真的認為他們會來？&rdo;

&ldo;是的。&rdo;

&ldo;由那個年輕的猛士頭領瓦格勒泰帶領？&rdo;

&ldo;這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事關重大，我想，也有可能大名這個老頭領親自來，儘管他已經有70歲了。&rdo;

&ldo;他來了會怎麼樣呢？&rdo;

&ldo;如果你承認你的過錯，對被你處死在刑柱上的人給予賠償，那他會按阿帕奇頭領的請求與你和好。如果你不這樣做，那就會發生流血衝突，這一仗將會消耗你一半的人員。&rdo;

&ldo;啊！&rdo;

&ldo;是的，我知道我說了什麼。你想想看，溫內圖站在休休努族一邊，他的計謀，他帶一隊人打勝仗的本領，這就抵得上上百個猛士的力量。他知道怎樣給敵人設圈套，他的圈套其他人想都想不到。&rdo;

&ldo;可是對你也沒什麼好處呀！&rdo;

&ldo;為什麼？&rdo;

&ldo;如果溫內圖與我們為敵，那我們肯定把你當成敵人來對待。&rdo;

&ldo;是嗎？&rdo;

&ldo;啊！你以為呢？我們不可能這樣做？&rdo;

&ldo;會這樣做的。不過，你們也大不聰明瞭，因為溫內圖會來找你狠狠地算帳的。算啦，不談這些了。&rdo;

&ldo;好。反正你已經許諾了，到開會時我們把你綁起來。那時你不可能逃掉，跑去幫休休努人打我們。&rdo;

&ldo;會後事情會怎麼樣，現在不用討論。但對基卡察來說，把溫內圖和老鐵手當成朋友，將永遠是有好處的。我知道你也清楚這一點。&rdo;

&ldo;啊！老鐵手講得那麼肯定？&rdo;

&ldo;那倒沒有。我們是所有紅種人的朋友，只要他們不懷有敵意。你們早就該把自己看成是我們特別的朋友了。&rdo;

&ldo;老鐵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