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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對自己沒有經歷過的事情而感到好奇,她也並不例外,以前大學住在宿舍,總有室友晚上夜不歸宿,第二天興沖沖的回來,講述自己如何與一大幫朋友徹夜喝酒,聊天狂歡,熱鬧非凡。
她也只是聽聽,心裡不屑的同時,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期待。
「姐,過去坐啊。」顧時笙看她呆呆的站在那裡,還以為她是嫌棄這裡條件不好,半強迫的推著她到了墊子前。
蘇恪和蘇洲兩個人已經盤腿席地而坐,中間還隔了一個位置,看來是蘇洲不敢跟他哥挨住。
「坐啊。」顧時笙又在催促。
她猶豫了一下,在那個空位坐下了,跟蘇恪捱得有些近,他的膝蓋正好頂在她的腿上。
她就挪了挪,朝一邊的蘇洲說道:「你讓開一點兒,我坐不下。」
蘇洲站起來,抓起墊子到對面跟顧時笙一起坐著去了,結果就是四個人面對面,蘇恪和顧薏一起,兩個弟弟在一起。
中間鋪了幾張報紙,上面放著剛剛買來的啤酒和薯片零食之類的東西,滿滿的一大堆。
顧時笙嘩啦一下把薯片袋子撕開,直接全扯開平放在地上,抓了一大把吃,又問:「咱們看會兒電影啊?」
用遙控器一點,牆邊掛著的一個舊電視閃了一下開啟了,dvd裡的碟片自動播放,是一個法國的經典電影,雲上的日子。
「行啊,老弟。」蘇洲嘖了一聲:「這麼久遠的裝置都有。」
顧時笙撇了撇嘴:「二百一套收過來的,包括碟片。」
這片子是之前樂隊裡的人放進來的,他也沒有看過,這會兒自動從之前斷掉的位置繼續播放,正好是不可描述的部分,尺度還挺大。
顧薏和蘇恪倒還好,兩個男孩頓時面紅耳赤,蘇洲一下子跳起來:「我去,這是什麼電影?你回頭告訴我名字,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看去,這會兒就算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顧時笙把遙控器都忘了,走過去直接拔電源:「我哪兒知道啊,關了關了。」
顧薏拿過一罐啤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看著這兩個活寶表演,側頭看了蘇恪一眼,他仍舊是那個樣子,挺直脊背盤腿坐在那裡,就連在這種狀態下,都顯得從容不迫,燈光下的眉眼深沉,看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喝點兒酒吧?」顧薏衝著他晃晃自己手中的啤酒。
她的本意是問他喝不喝,如果喝的話她就幫他再拿,結果這人直接把手一伸,搶走了她手裡面的那一罐。
「幹什麼啊?」顧薏剛想搶回來,卻見他一抬頭就喝了一大口,喝的時候眼睛還看著她,喉結一滾,嚥下去了。
顧薏轉過頭去,自己又開了一罐,這回握的牢牢的,五根手指都在用力。
旁邊那人輕笑了一聲:「不搶你的了,別那麼大勁兒。」
呼吸輕輕噴過她的耳側,不自覺就覺得有些癢,她強忍著,沒有動。
「玩兒個遊戲吧。」蘇洲和顧時笙兩個人鼓搗完電視機,又回來坐下,一人手裡拿著摞牌,放在中間洗牌,刷啦啦的聲音傳過來,屋裡重新熱鬧起來。
幾個人開始抽牌的時候,蘇洲壞笑著說道:「輸牌可不能白輸啊,咱們雖然不罰錢,但也要罰點兒別的。」
「你說吧,罰什麼?」顧時笙咬著張牌,懶洋洋的問。
「誰要輸了的話,其餘三個人都能指揮這人做一件事,不許反悔,不許抵賴。」蘇洲笑道。
「那行吧,快抽牌!」顧時笙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下來,其餘兩人也就沒有說話。
顧薏抽到了拿在手上,一張張疊起來,看清牌面之後,就有些皺眉:自己這手氣也有點兒太不好了吧?居然沒有一張好牌。
而且她本身就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