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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挨著一起坐在長凳上,正在親密的喝同一杯咖啡,注意到有人上來,這才慌慌張張的同時回過頭來。
這個章主任是有家室的,女兒都五六歲了。
顧薏並沒有迴避,雙手插在衣兜裡,坦然的站在那裡和他們對視,結果當然是這兩個人低著頭灰溜溜走了。
章主任年紀不大,今年才40多,但他晉升的速度很快,專業水平不高,奉承人卻是頂級的,所以深受院長的喜愛,顧薏和他平時交情不深,作為頂頭上司,這人也時常給她使絆子,只不過她不在意罷了。
岑溪見她面色奇怪的回來,就問:「看見什麼了呀?」
「章主任。」顧薏不願意明說。
卻見岑溪瞭然的撇撇嘴:「見他和秦護士了呀?」
「你們都知道?」顧薏坐下來,問道。
「嗯,都知道,這兩個人不清不楚的,也只有你平時不怎麼關心八卦,所以不知道!」
岑溪說著,逮了一個護士過來:「秦晴和章主任那事兒你知道嗎?」
「這兩個人啊,遲早會被他太太發現,現在就嘚瑟吧。」那護士鄙視的說道。
第二天再見顧薏時,那章主任就客氣了很多,說話低聲細氣的,滿臉帶笑,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
蘇洲這幾天則過的是水深火熱的生活。
他之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不務正業。每天就只想著玩,結果期末的時候考試不透過,懶得補考,再說他對學習的興趣也不是很大,就想著乾脆回國。也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是回來以後才發現事實遠遠不是這樣的,首先家裡掌權的人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他那個格外嚴厲認真的親哥,相親完的當天晚上,蘇恪就回去不知道和母親溝通了什麼,第二天他就被安排到了公司底下的一個小廠子裡。
那是航生專門承包下來,用來做輪船部件的一個工廠,條件不說有多艱苦,但每天基本是沒有閒暇時間的,蘇州被安排到流水線上幹了沒幾天,就叫苦連天,哭著喊著要求見自家親哥一面。
這天曠了工到了公司總部樓下,跟底下前臺小姐姐磨了好一會兒,人家才答應替他打個內線電話,又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委屈巴巴的被秘書領上樓去。
「找我什麼事兒?」寬大的辦公室裡,他哥四平八穩地坐在桌子後面。
「還用問嗎?哥,我不想在那兒幹了,我想有自己的事業。」蘇洲在沙發上坐下,這才說道。
「什麼事業,你說說吧。」蘇恪沒有看他,低頭翻了幾頁檔案。
蘇洲沒在意,大咧咧的去冰箱拿了瓶水,仰頭喝乾:「不瞞你說,哥,我跟你不一樣,不是經商的那塊兒料,商學院讀了兩年書,每天的專業知識可把我噁心透了,所以我想好了,以後想做個自由攝影師,反正家裡也有錢,不掙錢都行,只要自己開心。」
空掉的塑膠瓶被捏成癟癟的形狀,蘇洲抬起手準確的將它扔進了垃圾桶。
蘇恪看了他一會兒,面無表情地擺擺手:「你出去吧。」
打發走了弟弟,蘇恪並沒有繼續辦公,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著落地窗外繁華的城市景象,背影有些落寂。
「蘇總,有一位女士過來找您,她自稱是曼衍樂器的董事長,叫秦曼風,但是咱們並沒有和這類公司合作過啊。」秦秘書這時候敲門進來。
「讓她進來吧。」並沒有回頭,蘇恪沉聲說道。
…
秦曼風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男人高大的身影。
當天晚上其實她就已經找人查清楚了蘇恪的身份,畢竟也算是成功的商人,她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說實話,知道他是航生的總裁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