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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怕。」

林行秋手撐著腦袋看向窗外，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你不攔我，他已經死了，死人不就不會找麻煩了。」

戚月淮愣了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差點打滑，他將方向盤扶正，回頭看向林行秋：「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林行秋終於回過頭，他跟戚月淮對視一眼，沒有回答。

戚月淮心裡突了一下，不知怎麼的，他心裡有種預感，林行秋是真的會這麼幹，戚月淮覺得林行秋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但又說不上是什麼。

一路上兩人再相顧無言，戚月淮沉默著將車開到一處公寓，這是他名下的一處房產。

「你這段時間先住在這兒吧，這裡東西還算齊全，離遠中也近，等這陣子風波過去，再說以後的事。」戚月淮道：「我也會替你周旋的。」

「為什麼還管我？」林行秋盯著戚月淮看了一會兒才道：「你不生氣？」

戚月淮沒明白過來：「生什麼氣？」

「我那天說你跟王浩也沒區別。」林行秋提醒道

「你說那個啊。」戚月淮一愣才想起自個還在生氣，這一通折騰把自己生著氣這事兒都給忘了：「是，我是還氣著。」

明明還生著氣，還說什麼會一直保護他，戚月淮尷尬的恨不得給自己兩棒槌。

林行秋眼神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你還幫我。」

戚月淮冷哼一聲：「我他媽就是賤的。」

林行秋沉默了，良久才道：「謝謝，我欠你一個人情。」

戚月淮氣的笑出聲：「欠了又怎樣，你自己都快被賣了，還能還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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