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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再身處橫濱坐在那個位置上,但森鷗外一直都有關注那裡的訊息。對於太宰治,自己的學生,在消除了那些戒備警惕之後,剩下的就純粹是青出於藍的自豪。儘管他不明白太宰上位後頻繁的動作究竟是想做什麼,他已經看不懂那個學生了,但不妨礙他有時也會為此擔憂。
在工資慷慨的情況下,兼職的兩位中年婦女很快就到了福利院。愛麗絲走到森歐外旁邊,森鷗外收回思緒,說:「走吧。」
從東京坐車去橫濱要兩個多小時,時隔四年,森鷗外再次站到了橫濱的地界上,橫濱的變化很大,街上行人行色匆匆人人自危,森鷗外知道這是為什麼,他嘆了口氣,打車去了位於紅磚倉庫的武裝偵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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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裝偵探社的人員正聚集在一起開會,會議內容是關於昨晚跳樓自殺的港口黑手黨首領和未來新首領會是誰,江戶川亂步拿著玻璃彈珠在眼前晃晃,說出正確答案:「是中原中也啦!」
福澤諭吉自然相信亂步的答案,他此舉是要培養社員的思維能力,但不是讓亂步透題,他有點心累,正在說點什麼,放在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福澤諭吉的私人電話知道的人並不多,因此他站起來,拿起電話向外面走去:「抱歉,接個電話。」
福澤諭吉走到窗前,掃了眼這個沒有備註的號碼,接通:「……」
「福澤閣下,別來無恙。」
久違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就連說話的格調都和以前差不了多少。
福澤諭吉皺眉,以為是誰的整蠱電話。
「我現在快到偵探社,不知道您是否歡迎我這個老朋友。」
福澤諭吉沉默,電話結束通話。江戶川亂步轉頭看著福澤諭吉,沉思兩秒:「誰啊社長?」
江戶川亂步那比異能力更加優越的分析能力要基於能看出來的現實上,憑空是想不出來的,他只能從社長身上得出有什麼不得了的人要過來了。
會是誰啊,竟然讓社長震驚的表情都沒了(雖然平時也沒有)。
江戶川亂步很好奇。
——啊,到門口了。
扣門的聲音響起,因為要開會所以把門給關了,國木田獨步站起來:「我去開門。」
他三兩步走過去,開啟門栓,站在門外的中年男人就這麼毫無遮擋的推門進來。
森鷗外勾起笑容:「下午好,武偵的各位,鄙人森歐外,來給諸位下個委託。」
福澤諭吉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他不知道死人一下子詐屍還站在了自己面前該做什麼表情才合適。
國木田獨步看著對方像是走在自己的地盤一樣輕鬆,不由低下頭,疑惑:「……」森鷗外?哪裡聽過。
「雖然死人復活很不可思議,但我也並沒有死過就是了。」森鷗外不欲講長篇大論,過多的解釋也不想說,他過來只是想證明一下自己是真人而不是誰扮演的物件,森鷗外拿出一些證件:「我在東京有家孤兒院,這些是我名下的資產,在此委託武裝偵探社接手那個孤兒院,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不能繼續做一個能享天倫之樂的福利院院長了。」
福澤諭吉:「你要回去?」
回哪裡福澤諭吉沒有明說,但森鷗外知道對方的意思,他失笑道:「不,不回去,那裡已經和我沒關係了。」
我所說的重要的事,可不是去當社畜啊。
江戶川亂步盯著森歐外看了幾眼,對福澤諭吉道:「社長,不用攔他,他真的只是想讓我們接手孤兒院而已。」
「對,把孤兒院轉移給別人還是你們自己接手都可以,我實在是不想等那麼漫長的手續。」森歐外笑了笑:「我沒有別的事了,有緣再見吧,福澤閣下。」
森歐外轉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