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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懷訓斥完極風,把它留在外面反省,自己進了屋,拿了燭臺,走到楚純淵的身邊問:&ldo;我能坐下嗎?&rdo;
思緒被打斷的她,抬起頭,看了看草蓆,只剩一個了,另一個已經被司馬懷拿去當門簾用了。她很想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在這種環境裡,兩人裡的那麼近,是不符合禮數的。可現在拒絕的話她說不出,因為&ldo;他&rdo;是她的救命恩人,只是讓一個草蓆的位置,還是可以接受的。
&ldo;恩&iddot;&iddot;&iddot;&rdo;楚純淵只是遲疑了一下,就向旁邊移了一個位置。
待到司馬懷坐下的一瞬間,楚純淵覺得在這個冰冷的夜裡身邊有了一個溫暖的存在。
司馬懷拿著木棍,無聊的挑著燈芯。現在她很想了解一下身邊的人,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來到這個世界上之後,交朋友似乎也變成了一種奢侈。
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想發聲,卻發現從下午外出到現在一直沒來得及喝水,嗓子有些乾渴。解下腰間的水囊,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又偷偷的瞄了一眼旁邊的女子,嘴唇有些乾裂了呢。
&ldo;給。&rdo;
一個水囊出現在眼前,楚純淵卻搖了搖頭。
&ldo;你渴了,我能看出來。&rdo;司馬懷實話實話。
這樣的大實話,讓楚純淵都不知道該作何回答,依舊不接,因為與禮不合。
司馬懷瞭然,她想讓她喝水,卻不能告訴自己其實是個女子。若是說了,會給她引來殺身之禍,自己也有諸多麻煩。
好吧,那隻好&iddot;&iddot;&iddot;
司馬懷抽出驚麟刀,寒光一閃,被她嘴唇沾染過得水囊囊口被削掉,刀面平齊。然後遞了過去,&ldo;可以喝了。&rdo;
楚純淵一臉驚訝的望著&ldo;他&rdo;,眼神中帶著不可置信,這人&iddot;&iddot;&iddot;的行為方式果然不太一樣。在她發愣的時候,被&ldo;改造&rdo;過的水囊,就塞到了她的手裡。她低頭看了看充滿誘惑力的水,又看看司馬一臉正經的樣子,這人當真是個&ldo;奇怪&rdo;正人君子。
水入口甘甜。
水囊回到司馬懷手裡,舌尖偷偷碰了一下嘴唇,但為了不讓身邊那人覺得尷尬失了禮節,還是暫且忍一忍吧。
時間靜靜的流逝。兩人從喝完水後,一直沉默的坐在一處,直到東方泛起來魚肚白,司馬懷才開了口:&ldo;送你下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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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淵因長時間久坐,四肢痠麻,猛地起身,身體不由得傾斜,司馬懷站起身來,趕忙攙扶住。
這樣的碰觸,純淵臉頰都微微泛起紅色,小聲道:&ldo;多謝。&rdo;
司馬懷見那人站穩,收回了手,略微窘迫的摸了摸鼻尖,淡淡的說道:&ldo;不必。&rdo;
二人出了石屋,純淵一眼就看到了在狗窩的兩個綁匪鼻青臉腫的模樣,驚呼一聲,這二人為何這番模樣,思索一番,看著身邊一臉正色的司馬懷,有些恍惚,一股暖流劃過她的心尖。
&ldo;他們&iddot;&iddot;&iddot;&rdo;
&ldo;無事,我自會處理。&rdo;司馬懷冷冷的瞥了一眼兩個綁匪,讓暗衛來處理吧。
純淵看著&ldo;他&rdo;,在心裡猜測&ldo;他&rdo;的身份,此人身姿挺拔,面容冷俊,眉星目朗,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難掩的氣勢,應不是尋常人出身。猜想許久,才發現還未請教名字,便道:&ldo;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