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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封用毛筆寫的小楷,字跡非常工整,讓人看了就很舒服。上面寫道:
我不知道這封信會在什麼時候被人看到,也許,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要麼死了,要麼已經瘋的誰也不在認識,所以我趁我的精神還沒有徹底崩潰之前,留下了這封信。
不用擔心,我不認識你,也不是故意算計著你,之所以知道有人會來,是因為我堅信著,真相永遠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知道,會有人來,重新去查這件事兒,我就算死,也不再會有遺憾。
當年我幾乎觸碰到了那個慘案的真相,但是因為當時的時事,我不能在查下去,但是我作為一個警察,我要對得起我肩膀上的警徽,我閉上眼,就是我看到的那些永不瞑目的屍體,我並沒有銷毀當時的卷宗,截留了下來,我把它放在了三里屯兒的祖墳裡,那一個墳頭上,被我種上了一顆柏樹,所以現在很好辨認。
裡面有我們當時的結果,我希望看到這封信的你,能完成我們老哥兒幾個的遺憾,讓死者安息。
一個在黨旗下宣過誓的警察留。
我們倆看完信,不自覺的,面對著敬老院的方向,給那個老人,敬了一個禮,標準的軍禮。
這一條線索咋一看來的話,似乎與整件事情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但是有一點非常的重要,我被牽扯進入這一件事情的起源是什麼‐‐麵包無疑是一個最重要的導火索,她不告訴虎子我的號碼,我壓根兒就不會參與進來。同樣的,我的地址沒有洩露,如果沒有蘭心的再次光臨,我會在回福建後選擇逃避,而非再次回來。第二十五章 銅鏽麵包一直對我糾纏的目的是什麼?按照她的說法,是&ldo;我&rdo;是拯救整個村子被小烏龜囚禁靈魂的關鍵,所以這一切看似鬆散,實則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我跟九兩在第二天夜裡趕到了三里屯兒,三里屯兒現在是沒幾戶人家,但是農村對祖墳非常看重,我們這次來屬於私人的行動,刨人祖墳總歸是說不過去。我們把車停在了離三里屯兒還有幾裡的地方,然後拿著鏟子,徒步的走了過去。
跟一個美女警察一起,大晚上的刨墳,這感覺又驚險又刺激,我就問道:美女領導,害怕不?
她瞪了我一眼,沒有吭聲。看她忽然冰冷了起來,我也不好意思再說話,氣氛就這麼沉悶了起來,只剩下我們倆走路的聲音,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了在路上跟蹤我的三個人,他們三個現在在哪裡?又是抱著什麼目的來跟蹤我的呢?
我就這麼一回頭,然後我就看到了身後有兩個人影,忽然就閃入了路邊糙叢,我停住腳步,抓住九兩的手,輕聲道:後面有人。
她甩開我的手,似乎對後面有人跟蹤我們一點也不關心,道:別吭聲,繼續走。
我再回頭看,這次甚至看到了糙叢裡伸了一個頭出來,真真切切的絕對沒有看錯,不由的慌了神道:我說真的有人在後面跟蹤!
她不耐煩的道:你走不走?不走我一個人走了。
我吃不透她的心思,只能走幾步一回頭的看著身後,直到那兩個人影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再也忍不住對九兩說道:這次很不正常,你帶槍了沒,如果沒帶,等下真的有特殊情況,記住,一個人跑,我如果能逃掉,自然會聯絡你。
說完,我緊緊的握著鐵鍬,緩緩的放慢腳步,想要偷襲一下跟蹤我們的人,九兩看到我這樣,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拉住我的手臂,一邊走一邊道:本事不大,膽子不小,後面這兩個是自己人,你不是說來的路上被人跟蹤了麼,我怕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那三個人的監視之,就安排了兩個人跟在我們後面。不瞞你說,這兩個人後面,還有人再繼續跟蹤,只要路上你遇到的三個人敢露面,他們就絕對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