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捫心自問他喜不喜歡景玉危呢。
喜歡,那張臉簡直好看到了他的心坎裡,撇開臉不說,真拿性格來說事,他居然不太能說準了。
要真不喜歡,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動湊上去,甚至會為了對方孤注一擲麼。
他大可丟下景玉危一走了之,充其量為其叫來景弍辭,對方是生是死,一律不管。
要說真的很喜歡,也談不上,他和景玉危之間不坦誠,倉促坦白心意,指不定被當做什麼,也長久不了。
真是頭疼,他拉過被子蓋在臉上,真將自己玩進去了,不能吧?
鬱雲閣感到前所未有的憂愁,此時他迫切的需要曲閒,來毒舌他一通,說不好就能放下景玉危立地成佛。
輪椅軋地的聲音由遠至近,他悄然伸頭看見景玉危回來了。
「殿下,我想見見江開。」
「等你身子好點。」
「我有事想和他說。」
「不急。」景玉危說完這話又道,「不用擔心他的安危,孤會處理。」
他哪裡是擔心江開,主要還是想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這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當真差勁。
大抵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景玉危畫大餅似的道:「等你好得差不多,孤帶你出去走走。」
鬱雲閣沒舔餅並且生出了絲絲異樣來:「殿下親自陪我?」
景玉危頷首:「先前你不是總想讓孤陪你嗎?」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
這就是。
鬱雲閣想到自己常去的那幾個地方,不知所措道:「麻煩殿下了。」
「不麻煩。」
正好讓他看看這隻小貓咪背著他到底在做什麼。
「殿下要就寢嗎?」小貓咪眨著濕漉漉得眼睛,不知死活地問。
景玉危幾不可見地搖搖頭:「你先睡,孤還有事。」
這多少給了鬱雲閣點安全感,醒來受到的刺激太大了,要再知道這幾日都和景玉危睡一起,他會發瘋的。
然而鬱雲閣沒想到一語中的,晚間被投餵的藥裡有安神作用,他睡得很沉,也因睡得太多,早早醒來。
這一醒來便覺得事情不對勁,他側躺著被人緊緊抱在懷裡,對方的呼吸宛如春天輕柔的微風打在後頸上。
腰上搭著只溫熱的手,那手小心避開了他的傷處,安放得很走心。
更走心的是他雙腿被一條有力長腿壓著,動彈不得,身後有個無比炙熱又無法忽視的東西抵著他,這讓他想到了景昭胡叫的謠言。
景玉危,不行。
他要忍不住為他澄清了,瞧這精神奕奕的樣子,要說不行,得多少男人捶足頓胸。
「醒了?」
男人的嗓音有著清晨特有的沙啞和慵懶,腰隨本能緩慢往前挪還頂了下,低頭在他脖頸間輕嗅,被一股極為清淡的小蒼蘭香味喚回了理智。
腰間的手、腿上的壓力驟然撤離,下刻鬱雲閣視線內多了個披著外衣頂著對紅耳朵倉皇跑了的身影。
鬱雲閣:?
不是,我什麼都沒說,你跑什麼?
到外間推開窗被冷風吹了個滿臉的景玉危扶著窗沿,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面。
他怎麼能在察覺到鬱雲閣醒了後還做了那麼下流的事?
昨夜他忙完事情出來,鬱雲閣早就睡的人事不省,小臉泛粉的模樣太勾人了,他當時心裡冒出無數種齷齪想法,最終選擇聽從內心睡在鬱雲閣身側。
本打算天亮趁人沒醒便起身,誰知出了岔子,人不僅醒了,還……
他垂眸望著最直接體現內心想法的地方,閉了閉眼,不能再繼續想,否則又該燒褻褲了。
因這齣插曲,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