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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以為我沒……&rdo;貢瓦爾&iddot;拉爾森停住嘴，難得也有自我打斷的時候。

&ldo;不管他在哪兒，&rdo;馬丁-貝克說，&ldo;不管是在迦納利群島，或藏身在南邊的哪個毒窟。用誘餌，而且要大用特用。利用我們在黑社會的每一條渠道，利用報紙、收音機和電視。威脅、賄賂、哄騙、巴結，任何手段都可以，只要把那個傢伙抓到就行。&rdo;

&ldo;你以為我沒想到嗎?&rdo;

&ldo;你知道我對你的智商有何看法。&rdo;科爾貝裡沉著臉說。

&ldo;是的，我知道，&rdo;貢瓦爾&iddot;拉爾森好脾氣地說，&ldo;好吧，那我們就來清桌了好辦事。&rdo;

他抓起電話聽筒。馬丁&iddot;貝克和科爾貝裡走出房間。

&ldo;也許這次會成功。&rdo;弓丁&iddot;貝克說。

&ldo;也許。&rdo;科爾貝裡回答。

&ldo;貢瓦爾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笨。&rdo;

&ldo;是嗎?&rdo;

&ldo;呃……倫納特。&rdo;

&ldo;怎樣?&rdo;

&ldo;你是哪裡不對勁兒?&rdo;

&ldo;你哪裡不對勁兒，我就哪裡不對勁兒。&rdo;

&ldo;怎麼了?&rdo;

&ldo;我害怕。&rdo;

馬丁&iddot;貝克沒有回答。部分原因是科爾貝裡說得沒錯，部分原因是，他們已經相識這麼久了，沒有必要事事明說。

兩人心有同感地下樓上街。那輛紅色的薩博牌轎車，掛的雖然是外省的車牌，但屬於斯德哥爾摩警察總局。

&ldo;那個小男孩兒，他叫什麼來著?&rdo;馬丁&iddot;貝克若有所思地說。

&ldo;勃&iddot;奧斯卡松。他們都叫他勃西。&rdo;

&ldo;我才見到他幾分鐘。誰跟他談過?&rdo;

&ldo;希爾維亞，我想。或者可能是索尼婭。&rdo;

街上相當空曠且暑氣逼人。他們駛過西橋，轉下波參得運河，然後繼續沿著博山河岸開下去，一路聽著四十米波長的無線電嘈雜通話聲。

&ldo;方圓五十英里內任何一個td無線電狂熱愛好者，都可以偷聽到這個頻道，&rdo;科爾貝裡沒好氣地說，&ldo;你知道要過濾一個私人無終審帶榍機。得花多少的錢?&rdo;

馬丁&iddot;貝克點點頭。他聽說費用在十五萬元之多。他們沒有這種經費。

事實上，此刻他們掛唸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情。上一次必須發動全部警力追緝的謀殺犯，耗費了四十天才抓到。而最近一次類似的案子，則花了他們十天才破案。現在這個殺人犯在不到四天之內做案兩次。梅蘭德說，那個搶劫犯有可能走運五六次。相當有可能吧。如果把這個可能性運用到眼前的案子，那麼所能預見的不只是一個資料而已，而是一片恐怖的景象。

他們駛過李耶荷橋底下，沿著翁西圖濱河大道開，穿過鐵路的路橋，轉進曾經是舊糖廠的住宅區。幾個小孩兒在公寓樓房周圍的花園裡玩，但是人數不多。

他們停好車，搭電梯上七樓。按了門鈴，但是沒有人來應門。過一會兒，馬丁&iddot;貝克按隔壁那家住戶的門鈴。一個女人把門開啟一條縫隙。他瞥見在她背後有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

&ldo;警察。&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