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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唇，努力讓自己和威廉對視：&ldo;哥哥，你聽我說&rdo;

威廉斬釘截鐵地拒絕了她，聲音冷漠：&ldo;閉嘴。&rdo;

青年是父王的驕傲，國家最鋒利的劍，出鞘必然要沾滿鮮血，可是面對她時，他都是溫柔至極的，連蝴蝶都可以棲落在上面。

莉莉絲從沒見過哥哥的冷臉，一時嚇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威廉垂下眼眸：&ldo;莉莉絲，哥哥曾經做過錯誤的決定嗎？&rdo;

莉莉絲搖頭。

威廉很滿意這個答案，嘴角帶笑：&ldo;哥哥做過對你不利的事嗎？&rdo;

莉莉絲又搖頭。

威廉抬起手，摸了摸少女的發頂：&ldo;所以，你只要記得，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正確的，我都是為了你好。我們是兄妹，最親的人，你怎麼能因為外人的挑撥，而質疑我的決定呢？&rdo;

莉莉絲快要哭出來了：&ldo;可是、可是&rdo;

&ldo;沒有可是。&rdo;

威廉握住少女的肩膀，讓她去看那些被囚禁的少女的慘狀：&ldo;這些女孩子待在這裡這麼久，吃乾麵包喝髒水，身體快要承受不住了。如果你現在乖乖走回去，我就把她們全都放掉，好不好？&rdo;

&ldo;如果你現在不走的話&rdo;

青年輕輕笑起來，宛如惡魔：&ldo;你猜我會怎麼處置她們？&rdo;

莉莉絲握緊拳頭，眼睛慢慢紅了。

救一個人和救更多人，不難選擇，卻難逃良心折磨。

莉莉絲心裡滿含愧疚，她不敢面對被綁在桌子上的容音，也不敢去看那些被關在牢房裡的少女。她提起裙擺，步伐踉蹌地離開。

一步，兩步，三步

容音躺在桌子上，默默聽著少女離去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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