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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那本小說的鐵粉,常青幾人動心了,便根據上面的要求,找了幾個人,開始了遊戲。
常青道:「遊戲需要七個人,正是我們七個,需要根據遊戲劇本,扮演裡面的角色,劇本說只有這樣才能召喚出我們心裡想要的那個人。」
這種離譜的說法,竟然有人信也是夠神奇的,若是有人跟我說,我肯定會把那人當神經病的,就像這時的常青,我就覺得他病的不清。
顯然病的不止他一個,其他人也是信的,不然就不會一起玩了。
「我們根據遊戲提示,做了所有的一切,但是七人之中,有一個人的身份是祭品……」
如果一切真的像遊戲劇本中那樣進行,那麼,祭品在遊戲正式開始之前,就會死去,祭品的血,是開啟遊戲的鑰匙。
我瞭然道:「那個祭品是閆藝紅?」
常青點了點頭。
不知道閆藝紅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祭品,如果知道,那她也太傻了,如果不知道,這群人可真是畜生啊,為了一個遊戲,將一個活生生的人作為祭品。
不過看閆藝紅那個大大咧咧的性格,估計是不知道的。常青接下來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
「佟嶽,你不要覺得我們害死了閆藝紅,角色是隨機的,誰抽到那個角色,誰也不知道,只能說她太倒黴了。」
只能說你太不是人了,人都死了,還說人家倒黴,不過若是他說的是真的,那閆藝紅確實夠倒黴,七個人偏偏她抽到了祭品的角色。
蘇韓道:「隨機?這種話你也就偏偏佟嶽這種單細胞生物,閆藝紅沒有死亡時的記憶,你當我傻?還是以為我沒有看過小說?」
嗯嗯嗯?這意思是說,小說裡有記載這個遊戲?上面有說明,早知道我也看看了,也不至於現在跟聽天書一樣。
常青道:「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什麼都沒做。」
這句話就有意思了,他說自己什麼都沒做,也就是說,其他人很可能做了什麼。我看了看目前僅剩的、站著的兩人,草魚和許玫。
兩人同時避開了我的視線,嗯哼,這是心虛啊,難道真的是他們對閆藝紅做了什麼?我想起我們在飯店吃飯的時候,聽到閆藝紅的名字時,許玫和草魚相對於其他人,確實是比較驚恐的。
我道:「所以,祭品並不是隨機選擇的,你們中有人做了一些事,決定了閆藝紅來當那個祭品,對嗎?」
許玫緊張兮兮的咬著嘴唇,將嘴唇咬得破了皮。
「我們沒有想害她的,只是、只是想試一下小說裡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你們怎麼不在自己身上試呢?」我問道。
他們沉默了,當然是不敢,從他們的表情我就看出來了,這兩人大機率是故意的,擺明瞭就是讓閆藝紅來當那個祭品。
據說許玫和閆藝紅還是很熟的,玩了很久了,為何要這麼做?兩人之間莫非有什麼齷齪?
蘇韓道:「你繼續,後來呢?」
常青看了我一眼,道:「後來,我們見閆藝紅一直好好的,就覺得這遊戲可能是騙人,於是就想著,來這裡玩一趟吧,能見見蕾拉的s也是好的,但是,我們走進民宿的那一刻起,遊戲開始了……」
他們走進了民宿,發現民宿裡的裝修非常眼熟,很像是遊戲劇本里的場景,他們也懷疑過,是不是隻是巧合。
在遊戲劇本里,祭品死後,會以一個正常人的狀態跟著他們一起來到固定場景,但是第二天就會消失,他們就無法看見作為祭品的人了。之後,他們就會在遊戲裡,待滿三十天,這三十天裡,他們可以完全沉浸在小說中描寫的劇情裡。
幾人既期待又激動,既興奮又有一些緊張,一夜不眠,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第二天一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