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契十足的介面,“上次謙雅田徑比賽得到冠軍,狂也沒有為她舉辦任何慶祝活動。”
“哈哈,這也能扯在一塊呀!”伍惡乾笑幾聲,雖然換成一臉“別鬧了”,可是語氣偏又明顯的愉悅不已。
既是如此,這桌慶功宴他更是非辦不可,看章狂他們小倆口打起來是他近日最快樂的休閒娛樂之一。
“非辦不可了?”殷邪勾勒笑意,拿出手提電話撥了“提斯”的號碼,將電話遞給伍惡。
“知我者,邪也,”伍惡很快樂的接過電話訂位,“喂,老闆嗎?我是伍惡啦!對,晚上要訂位,沒錯,還是九個人……哈哈,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啦,只不過曉冽拿了個辯論冠軍回來罷了……”
曉冽頻頻好笑的搖頭,拿他偶爾發作的孩子氣沒轍。
午後的沁涼風中,四人的笑談聲不絕於耳的飄揚在空氣裡。
靜謐的空間裡流瀉著柴可夫斯基活潑的“胡桃鉗”,車身賓士在平順的公路上,夕陽晚照中,兩旁枝葉茂密的行道樹翠綠可喜,大地一片金黃。
“這條不是回我家的路。”砂衣子看著車窗外飛逝而過陌生的景物。
十分鐘前她才被殷邪挾持上車,現在則不知道他想把自己帶到哪裹去,這傢伙繼天天到她家門口去接她上學之後,今天連送她回家的工作也一併包了。
“我知道。”殷邪按下儀器表其中一個鈕,一隻黑色托盤緩緩展出,兩杯香味四溢的咖啡穩穩的立在托盤上。
砂衣子匪夷所思的挑起眉,瞪著車裡的這項傑作,心想如果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它是不是可以飛起來?
“喝杯咖啡。”殷邪微微一笑邀請她,他自己則一手駕駛,一手拿起咖啡淺嘗一口。
“怎麼了?砂衣子,你習慣喝茶嗎?”見她遲遲不動手,他又禮貌十足的補了句。
她回過神來,“哦,不,咖啡就可以了。”這人變幻莫測,若自己真要喝茶,說不定另一個按鈕就會送出一杯茶來。
“你在想什麼?緊張我們接下來的去處嗎?”
“我不緊張,”砂衣子平視窗外遼闊的公路美景,夕陽漸沒,而天空實在藍得驚人,看樣子盡頭是海,“我只是奇怪,你怎麼有那麼多時間老是出現在我面前,你不是很忙嗎?”
閒聊時她從汪橘兒口中得知﹐殷邪甚至是臺灣某重要政黨的策畫人。
“人們只對不喜歡的人用忙當藉口。”愉快的逸出笑聲,殷邪擱下咖啡杯,握住她膝上的手。十指交錯緊握,並帶到自己唇口處,輕啃一下,讚歎道:“你的手很細、很白﹐也很柔軟。”
他的親暱總是來得太過自然,十幾天中,他偷吻她的紀錄已經快要破百位數,拉她手、摟她腰的情況更是頻繁。
私底下他就像只餓極的小色狼般獨佔著她少女的甜美,而在同學面前,他則總是一臉似笑非笑的喚她藤真同學,就像他們全然沒有任何關係似的。
而他們確實也沒有任何關係,只除了幾個吻,幾個摟抱……而已。
只是而已。
“親愛的砂衣子,你認得後頭車號二七匹六黑色房車裡的那些人嗎?”殷邪的聲音謙和極了,還給她一個迷人的微笑。
砂衣子微一揚眉,從照後鏡望去,確實有輛轎車正對他們窮追不捨、亦步亦趨,她身子一僵。不好的預感湧現,不由得聯想到舊金山國際機場外那些神秘男子。
“不必理會,我不認得他們。”她鎮定的說。
那些人身分不明,有可能是亡命之徒,有可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渣,她不希望殷邪捲入她的危機之中。
殷邪低笑,笑得詭譎,“不認識就好,看樣子是一群無聊的登徒子,知道香車之內必有美人,所以一鼓作氣前來追逐。”說著說著,他悠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