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4 頁)
。終於,言先生還是開口了,不過他這一開口,還是讓姜夜鶯像一口吞下了一個鵝蛋一般,臉色紫青,啞口無言。
“你還是Chu女麼?”言先生提問時的表情不帶絲毫的愧疚或猶疑,就好像這個問題和“你吃了飯沒”一樣無傷大雅。
“……啊?”姜夜鶯是猜到言先生會提到這個方面,但她還是被這沒頭沒尾的問題一下子給問懵了。
“一般來說,和父親親暱的女兒性觀念更加保守些,尤其是你和你父親的這種依賴關係,和情侶的性關係很可能在你心理會被本能認為是對自己父親的背叛,”言先生煞有介事地分析了起來,“雖然我也知道‘青春期荷爾蒙’加上‘金錢’,‘社交派對’以及‘擅於迷惑少女的有錢公子哥’放到燒瓶裡,稍微一加熱,‘嘣’地一聲,一切就乾柴烈火了。在社交場裡想要守身如玉,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姜夜鶯實在無法再繼續聽言先生分析下去了,不自覺地出口打斷道:“好吧,我是,我還是,沒有燒瓶裡的爆炸,也沒有乾柴烈火……但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你透過了第一關,贏得了和我做交易的權利。”言先生忽然走到姜夜鶯身前,用似乎可以看穿別人的眼神盯著姜夜鶯的雙眼,張開左手,比出了一個大大的“五”,而後道:“五年——這是我的價碼,沒有還價,沒有餘地。你爬上我的床,我讓你父親多和你享受五年的父女時間,如何?”
淫邪,卑鄙,齷齪……你可以用所有一切的詞彙來形容現在的言先生帶給姜夜鶯的感覺。沒錯,姜夜鶯也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籌碼就是自己,或者說是這副得自於父母的曼妙軀體。她知道所有男人看到她都會有慾望,即使是這位神秘的言先生也不例外。但她絕沒有想到,言先生就這樣把它給提了出來,赤裸裸地,不帶一絲羞愧,就好像這個男人的字典里根本沒有“道德”這個詞彙一般。
讓我們來看看美麗的公主,可以為自己的父親犧牲到什麼地步吧!來啊,拒絕我,看看你能不能承受自己良心深處傳來的悲鳴。言先生篤定地看著姜夜鶯的猶豫,並不擔心她的答案——因為無論答案是哪種,得利的永遠是言先生。
言先生是那種沉浸於自我世界裡的人,這是姜夜鶯對於言先生的言行舉止所下的定義。這種人永遠不會介意別人的看法,從不掩飾自己的情感,他強勢,他不容置疑。當他認為你是某種人時,你即使再如何辯駁,都很難改變他對你的看法。我們的生活中也充斥著這類人,“不合群”或是“自大狂”是對他們最好的詮釋。這類人永遠不會被社會所接納。但當這些人擁有某方面的天賦,在他所擅長的領域鶴立雞群時,乖張的性格卻會成為一個雙刃劍,在為他們的個人成就添磚加瓦的同時,也會給某一類人,那類他們定義為“壞”或是“不喜歡”的人群,帶來滅頂之災。
這種人的結局要麼就是毀了別人成就自己,要麼就是因為無法順應旁人而毀了自己。凱撒與希特勒之流是前者,梵高與卡夫卡便是後者了。
而言先生明顯便是這一類人,他不能忍受別人在他面前強勢,他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他對世界有一套古怪,扭曲的觀點,而且還不容別人去質疑。或許是得益於那身被他稱為“言咒”的詭異能力,這樣的言先生非但沒有因厭世而離群索居,或是扛著一挺機槍見人就掃然後飲彈自盡,在姜夜鶯看來他反倒很享受這種生活。安逸地遊走在真實與虛假的邊際,任意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評定眾人,隨性地破壞或完整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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