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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風水門笑了笑:「我說了,我不想失去你。」
我的臉有點發燙。
不是因為水門,我告訴自己,不是因為他。是因為天氣太熱,陽光太燦爛太曬,或是蠍尾蕉的紅映到了我的臉上,也可能是因為我臉上還有自己的鼻血——有那麼多理由,絕不是因為波風水門看起來無心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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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風水門捧著一碗泡成糊的壓縮餅乾,有點吃驚地問:「所以……你們組這兩天,是在吃這個?」
我嚴厲地告訴他:「不要抱怨了,海苔味還是比較正常的。」
水門不敢置通道:「你們都泡著吃……?」
我奇怪的問:「課上就是這麼教的啊,你沒有聽課嗎?」
水門忍了忍,最終沒忍住:「這個東西和屎有什麼區別?」
好像確實沒啥區別,但是你不能這麼說出來啊——我心塞的想,我可是吃這種東西吃了好幾天,捲軸裡還滿滿的都是呢。
「直接吃不會這麼難吃的。」波風水門說,「雖然沒有那麼墊肚子。你總不能什麼都和課本上學,課本上還有三百多條忍者守則呢,你遵守嗎?」
我好奇地問:「你居然不會照著課本上做?」
水門舀了一勺糊糊:「課本上教的是一回事,我們真的去做是另一回事。就好像我們歷史書上還說木葉參與第二次忍界大戰是因為受到了國際上的欺負呢——可是是真的嗎?」
我想了想,評價:「你思想有點危險。」
波風水門撲哧一聲笑出來,從我的碗裡戳了一勺兒糊糊嘗了嘗:「好像確實是你的更難吃……」
夕陽給他的輪廓鍍了一層金邊,像一部金粉墨水寫就的詩歌。
他長得真好看,我看著他突然有點呆,繼而醒過來似的避開他的視線,開玩笑道:「可能這個食品工廠是和邪惡組織勾結,抱著毒害一個忍者是一個的態度做壓縮餅乾的吧。」
波風水門哈哈大笑說:「兵糧丸也是這樣的吧!」
我想到兵糧丸的味道抖了三抖,急忙轉移話題:「說到這個,為什麼你不帶著我去找你的隊員呢?我們兩個落單,這樣我們兩個組可能都有點危險——」
波風水門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感覺不到嗎?」
我:「感覺到啥?」
水門從忍具包裡摸出一個打磨得閃亮的手裡劍,遞給我後說:「你照一下。」
我接過來照了一下,登時嚇了一跳——劍刃上我看到了一雙豎瞳的,血紅的眼睛。
「一開始的時候還要嚴重。」他呼嚕呼嚕的喝完碗裡的餅乾糊,從我手裡取出那枚手裡劍,蔚藍的眼睛平靜地直視著我野獸一般的雙眼。
「你那時候牙齒都是尖的,我不能帶你去找你的組員,也不能去我的組——尤其是我們組裡還有日足,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散發的查克拉不是你自己的。」
他笑著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眉心:「別擔心,這些症狀都會消退的……等你好了,我送你回去。」
然後他想起來什麼似的,從忍具包裡拿出兩個木塊交給我:「那個打你的草忍身上的木塊被我搜出來了,是個丙。你們組的是這塊乙嗎?」
我手忙腳亂的接過,他溫和的笑了笑道:「這次收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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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開始的第五天清晨,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大礙——從重傷到痊癒,只花了不到兩天的時間。
九尾果然流弊,我心裡想著,賢惠的幫水門拆了包紅燒雞翅味的壓縮餅乾,在半碗水裡泡了泡,弄出一碗屎樣的糊糊。
然後我叫他:「別曬太陽啦!來吃飯!」
水門站在溪流邊,聞言聽話的回來端起碗吃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