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八)姐娘(第2/3 頁)
,用鹽水泡一泡就好了,以後就不會裂了。有的成材都拉成柈子了,怪可惜的了,秦廠長同意讓拉幾個菜墩”,說完爸爸又親了親老兒子,“你把老兒子伺候的白胖胖的,看你自己瘦的,屯子馬上就有殺豬的了,去買幾斤豬肉,吃點好的,也快過年了。你大弟弟在張把頭那也挺好的。”
爸爸邊說邊從衣袋內掏出了二十二元錢遞給了她說:“這些錢夠過年花的了,這個月幹完了工資也就夠春天花的了,你小姑娘家的自己再買件衣服穿吧!”
她沒有把二維偷羊奶的事告訴爸爸,爸爸睡了一覺凌晨三時就走了,返回了木柈廠,臨走時也告訴她,她爺爺和奶奶快來了,她也心裡盼著爺爺奶奶的到來,但又擔心這點糧再添二口人吃什麼啊!然而卻禍不單行。
天還未亮,她醒來了仍然躺在炕上,輕輕的腳步聲她感覺來到窗前,她一軲轆爬了起來了。
“玉珍,玉珍別害怕是爸爸。”爸爸聲音。
她聽清了是爸爸的聲音,但聲音有些沙啞,又是那樣低沉,她開啟了門,爸爸頭髮凌亂,嘴唇乾裂,手腕上戴著手銬子,兩名警察押著爸爸。
“爸爸”她拽著爸爸破舊的棉襖,一名警察強有力的胳膊把他掄到了一邊,爸爸來到缸邊:“在這裡呢?”
一名警察在水缸裡把兩個菜墩撈了出來搬走了,把爸爸也帶走了。
怎麼了,這又是怎麼了,她眼前一黑跌坐在地上,是小弟的哭聲喚醒了她,她穿上棉衣飛一般的跑到了生產隊。
咚咚的敲門,劉冒禮把門開啟,“劉隊長,劉爺爺,我爸爸咋的了,你得救救我爸爸啊!”劉青隊長聽了以後很是驚訝!“冒禮我現在就去木材廠看看是咋回事。”
劉隊長破例捨得花了回錢乘公交車去市內,以往二十幾公里的路程都是走著往返的。
劉青隊長走到了木材廠,“秦廠長我們屯老谷拿那兩個菜墩不是你答應的嗎?是我趕車拉回去的,人現在怎麼給抓走了呢?怎麼整的,那老谷樹葉掉了都怕砸著腦袋,要是幹活偷點懶我信,他偷人家打死我也不信。”
秦廠長猶豫了一下說:“是我答應了,是按柈子價格給他的,他去財務交兩角錢就沒事了,可他沒交錢就拿走了。”
“那也不能算偷啊!再說了屁大個事。”劉青隊長說。
“我也知道他沒偷,可是我們單位正式職工拉菜墩賣犯事了,讓公安給抓了,把他咬了出來,他就還弄了個人贓俱獲。”
“那不是你答應的嗎?”劉青隊長有些激動竟然和秦廠長喊了起來。
“老秦你得擔著點,你得想想辦法把他整出來。”劉青隊長接著說。
“我不是不想辦法,我把情況向公安局打了個報告,可是公安局不聽我的,給批了七天的拘留,也沒什麼大事就放了。”
劉青隊長聽後,也算石頭落地了,七天就七天吧!遭點罪也沒什麼。
“老劉這樣辦,你去財務室給他交兩角錢,按這個日子交。”秦廠長說完了批了個條子,日期是本月一日,劉青隊長把錢交了。
“走,咱倆現在就去派出所,你有資歷現在又是縣人大代表,別怕那小警察打官腔,你唬唬他,壓壓他。”
他們倆來到了派出所,經過激烈爭吵:“我告訴你,我鬧革命的時候還沒你呢?什麼人多大官沒見過,谷剛根本就沒夠犯罪,你馬上給人放了,要不我就去省裡討個說法,”劉青把他的縣人大代表證在那警察面前晃了晃,最後那個辦案的警察讓回當地派出所開了個守法的證明,明天就放人,劉青立馬返回永星派出所開證明去了。
晚上她來到了生產隊,坐在更夫室等劉青隊長回來,等啊!盼啊!等到近零時劉青隊長也沒回來,“你爸爸也不會有什麼事的。他那個人全屯人都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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