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5 頁)
一。
趁著自己還沒被人訂出去,先釣個大的試一試。
下午我竟見到了霍四和他媳婦夏梓萱。霍四這人偏沉穩,不喜歡湊熱鬧,偏偏取了個媳婦是最閒不住的。除了在宮裡,只要在外面看到霍四,他身邊定然跟著他的小媳婦,而那原因也定然是梓萱又聽說哪處熱鬧,攛掇他一起去逛了。這倆性子和身份差距也不是一星半點大的小兩口能如此恩愛到今天,也是緣分作怪。
看面無表情的樣子就知道,霍四挺不願意出來將大好青春浪費在觀賞一些死物上的,但只要他媳婦喜歡,他就會毫無怨言的陪著。
我挺羨慕他們的。。pb。
尤其是在梓萱當著我們所有家人的面,剁下她兩手的兩指時。那種動人的勇氣至今令我記憶猶新。
我啊,雖然彪悍了點兒,但我也希望有個男人能讓我心甘情願放下一切過去,一心為一人白首不相離啊。
為了不受到打擊,我和霍四打了聲招呼就遠遠地離開了,順便也說了這兩日就會回家的事。雖然俸祿已經扣沒了,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工作咱還是要做好的。總讓程擇加量不加價的暫代我的職位也不是辦法,我是時候重回崗位順便提拔一下程擇了。
下午的拍賣交易會,我和齊眉都沒去看,而是留在了客房裡。之所以沒有回去,是她說寒墨松晚上想留下我們一起吃頓飯。
早上還看她對寒墨松挺抗拒的,怎麼到了下午就只道是尋常了呢?寒墨松還真的長了一條能開花的舌頭,把齊眉唬住了?
我忍不住問她:“你的臉,是不是寒墨松對你下的手?”
齊眉微愣,左手下意識撫摸上她的臉頰,點頭又搖頭。
“是,卻也不是。”
對上我不解的目光,她靠坐在床上蜷起身子低嘆:“那時他惹上麻煩受了傷,生命垂危,左臉還被人劃花了,接連幾天昏迷不醒,所有代付都束束手無策。他二孃聽說了我喜歡研究些奇怪的方子,便派人在路上就請了我去寒家為他醫治。我晝夜不眠的守了幾天,終於把他的命從鬼門關撿了回來,可他就是無法睜開眼清醒過來,像個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又過了幾天,他的二孃也嫌我醫術不精,惱怒之下命我親手撕下自己的左半張臉,替換給寒墨松。”
許是過去太久了,她說這話事語氣與神情都很平靜。但是我作為一個旁聽的人,心情卻無法做到和她一樣無波無瀾。尤其在她以職業醫者的角度去描繪如何撕下臉皮又如何為人易容的時候……我捂住了嘴求她別說了。
齊眉這才發現自己說跑了題,還笑著向我道歉,說自己是在醫術上魔障了。
她是怎麼做到如此平靜的敘述又平靜的笑出來的呢?
我說:“聽你這麼說,是寒墨松先作的死,然後他二孃在背後捅你刀子?”
齊眉略微尷尬,“千年,你的形容……有些偏激了。”
“哪裡偏激了?不就是這樣嗎?他們倆害你受了這麼重的傷,不行我得把事情上奏參他們寒家一本。”我胸腔中燃著熊熊怒火,恨不得一巴掌拍散寒府。
齊眉反倒成了安慰我的人,“別這樣,千年,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寒墨松也向我誠心誠意的道了歉。他前些年雖頑劣,現在卻是個正正經經的好商人,我們不應該抓著過去不放,到了該原諒的時候就該去原諒。”
我一陣語塞,窩火,“阿眉你真是醫者仁心,太容易被欺負。”
“哪那麼容易被欺負?”齊眉翹起俏皮的嘴角兒,“我與他是談了條件的,他得努力取得整個寒家在晉京城的主權,順理成章成為真正的家主,然後將他二孃遣去他爹身邊,保證我們醫館的安全。”
“你信他?”我瞠目結舌。
齊眉抿唇,“以後不好說,現在暫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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