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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說你高中時，明明學習成績挺好，就是因為檔案的關係，沒有大學肯要你。沒想到現在還當警察了。&rdo;單遠飛想不通啊想不通。

檔案?伊歐斯看向他。難道他真的被勞教過嗎?

&ldo;不行啊?比你強賣國賊。&rdo;東方欲曉也沒有刻意迴避，還跟他貧嘴。

單遠飛呵呵一笑，&ldo;沒辦法，我愛的人在這裡，我能去哪兒。&rdo;

他們當年部隊的兄弟最後都分得不錯，也有人留在部隊繼續發展，現在也都是連長了。只是他，遠離了祖國。按他的話說，這輩子他只跟著一個人走。

單遠飛的老婆也是他的高中同學，那時候在部隊，兩人就總通電話，有時她還來探親。東方欲曉也熟，賈小非是個東北姑娘，每次來部隊都跟他們幾個大男人打成一片，也沒有害羞臉紅。

忙完了客人，也過來跟他們喝酒。反正伊歐斯不用開車，跟賈小非也挺聊得來，幾個人都喝了不少。

熱熱鬧鬧吃到很晚，單遠飛給他們叫了車，送他們回酒店。

伊歐斯以為東方欲曉喝多了‐‐因為單遠飛兩口子一個勁的灌他，好像鬥新娘新郎一樣。東方欲曉不讓她多喝，自己喝了不少。

&ldo;要不要喝點茶解酒?&rdo;他一直揉著額頭，她怕他會不舒服。

&ldo;沒事，當過兵的，沒人會怕喝酒。&rdo;這倒是真的，當兵的喝法都是用碗喝。

伊歐斯在他房間裡，擰了毛巾幫他擦臉。他躺在床上閉著眼說話。

&ldo;當年為什麼大學不要你?&rdo;伊歐斯問他。

東方欲曉很誠實，而實際上，她只要問，他都會知無不言，&ldo;喝完酒打架，把別人腦袋開了，在拘留所裡關了幾天，賠了七十多萬給人家，留了案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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