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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傾城淺淺地笑了下,「能問出這種問題,你心裡其實有答案,不是嗎?」
秦泱泱是大智若愚的型別,她心裡跟明鏡似的,什麼都懂。
想到阮傾城剛出獄,對南洲城上流社會的事不瞭解。
秦泱泱壓低聲音說:「你知道嗎,沈恆安現在成了駱家的準女婿,已經跟駱月容訂婚了。」
阮傾城一點也不驚訝,「這事我知道。」
秦泱泱詫異問道:「你在牢裡,怎麼還對外面的事瞭如指掌?」
「我在監獄裡認識一個很厲害的前輩,她知道很多事,我聽她說的。」阮傾城口中的那個人,姓段,前年因為經濟犯罪入獄。
段姐是個百事通,熟知南洲各方情報,跟阮傾城住在同一間宿舍,兩人的關係亦師亦友。
得知阮傾城在監獄裡認識了一個大佬,秦泱泱有些感慨,「你這是什麼運氣,坐牢也能遇到商界女大佬。那你知道,駱月容跟沈恆安是何時認識的嗎?」
這阮傾城倒是不清楚。
秦泱泱這幾年一直在替阮傾城偷偷關注那對狗男女的情況。
如今阮傾城出獄,秦泱泱自然要事無巨細地說給她聽。
「是在沈恆安做康復訓練的時候認識的,算算時間,你前腳剛被送進監獄,他倆就勾搭上了。」
「所以說,你這臉到底是沈恆安的手筆,還是駱月容的手筆,咱們也不清楚。」
聞此言,阮傾城冰冷一笑,「有區別嗎?」
秦泱泱詫異地看向阮傾城。
阮傾城說:「無論毀容這事有沒有沈恆安的份兒,在我這裡,他都被釘在了死亡簿上。」
更不要說,他還對她下藥,想要逼迫她就範!
秦泱泱一聽這話,就知道阮傾城現在對沈恆安是個什麼態度了。
那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好樣的阮傾城,對待渣男就該這樣!」秦泱泱很欣賞阮傾城現在的性格。
但一想到駱月容的行事作風,秦泱泱又擔憂起來,「駱月容那女人瘋得很,她要是知道你出獄了,肯定不會放過你。」
「要不,你先離開南洲,去別的地方生活?」
聞言,阮傾城反問秦泱泱:「駱家隻手遮天,駱月容若真要幫助沈恆安對付我,逃,能有用嗎?」
逃亡從來不是解決生死難題的法子。
走到絕境,無路可走,那她寧願背水一戰,也不會亡命天涯。
「那你接下來要怎麼辦?」秦泱泱愁容滿面,「就算阮伯伯還活著,駱家都能輕易捏死你們。更何況你現在是單打獨鬥」
阮傾城反過來安慰秦泱泱:「天無絕人之路,我自有打算。」
她不止有打算,她早已付出了行動,已經瞞著所有人將自己獻給了君九爺。
秦泱泱只當阮傾城是在逞強。
服務員開始上菜了。
阮傾城將前菜碗碟推到秦泱泱面前,這才注意到秦泱泱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紅寶石婚戒。
秦泱泱雖然愛戴一些珠光寶氣的玩意兒,但無名指意義特殊,她不會胡亂佩戴。
「你結婚了?」
哪知秦泱泱說:「不是結婚,是我把自己賣了。」
阮傾城面露驚愕之色。
沒等阮傾城細問,秦泱泱便竹筒倒豆子地解釋起來,「我爸那公司經營不善,還偷稅漏稅,金額巨大,面臨著好幾年的牢獄之災。」
「我呢,金玉其外敗絮其內,扛不起公司業務,請不動頂級律師幫我父親打官司,就只能把自己賣了。」
朝阮傾城豎起三根手指頭,秦泱泱自嘲地調侃自己,「全南洲城,誰人不知道,我秦泱泱一張膜,值三個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