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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一盤葡萄快要見了底,都給君修臣吃了,自己卻一顆都沒嘗到,阮傾城快要紅眼病了。
「九哥。」
阮傾城將葡萄送到君修臣唇邊,暗自吞了吞口水,問君修臣:「葡萄甜不甜?」
君修臣沒回答。
他微微低頭,再次張開緋紅薄唇,這次卻連阮傾城的手指一起咬住。
阮傾城哆嗦了下。
君修臣又一點點地將她手指吐出來,將那顆葡萄銜走,那動作說不出來的蠱惑人心。
他齒尖咬著葡萄,長臂開啟搭在沙發靠背上方,眼神自上而下地睨來。
眼神動作,都向阮傾城傳達出一個意思——
甜不甜,自己來嘗!
品懂君修臣的暗示,阮傾城心跳如雷。
她活了27歲,前天晚上才真正開葷,一開葷就吃得這麼花,她有些吃不消。
但她不能壞了金主的雅興。
阮傾城起身,主動坐到君修臣大腿上,軟臂環住君修臣脖子,慢慢地朝著那顆翡翠葡萄靠過去。
阮傾城不僅嘗到了那顆葡萄的氣息,還嘗到了君修臣手指尖殘留的香菸的氣息。
真的好甜。
不知何時,在前院乘涼的德叔和陳昂,已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地下一層。後花園上方的電動玻璃房頂也閉合起來。
就連阿大也趴在了狗窩裡,不敢跑出來胡鬧。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很耗費精力。
阮傾城趴在君修臣身上,背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早已沒有了下午面對駱月容時的匪氣。
見君修臣從角幾的香菸裡抽了一根,咬在嘴裡,卻沒有後續動作。
阮傾城趕緊伸手摸過煙盒旁的打火機,為君修臣點菸。
君修臣吸了一口,吐了一口薄霧,望著阮傾城那雙瀰漫著氤氳之氣,顯得模模糊糊的雙眼,突然『嘖』了一聲。
「阮傾城,你是翡翠葡萄釀的酒麼?怎麼這麼甜?」
被君修臣調戲,阮傾城又羞又惱,但還是認真地回答起對方的問題來。「大概是因為我特別喜歡吃糖吧,所以味道都是甜的。」
阮傾城是真的喜歡吃糖,「我20歲那年,還因為吃糖太多,長了齲齒做了根管治療了。」
「我看看,是哪一顆。」君修臣用長指撬開她的嘴,看到了那顆顏色明顯不同的牙齒,笑了笑:「饞鬼。」
阮傾城盯著君修臣齒尖的煙,突然說:「給我嘗一口。」
君修臣眯眸看她半晌,直接將煙掐滅,「吸菸有害身體健康,壞習慣不要沾染。」
這就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阮傾城見氣氛到位了,主動提到:「我今天在商場抹了駱月容一臉咖啡,會不會讓你難做?」
掌心在阮傾城腰後方摩挲,君修臣告訴她:「她先朝你潑咖啡,你抹她一臉咖啡液,這叫禮尚往來。」
「我們小阮,是個懂禮貌的好孩子。」
小阮,好孩子
阮傾城被這些亂七八糟的稱呼逗得臉紅。
「後天跟我一起去駱家。」君修臣冷不丁地說。
阮傾城瞬間清醒,「去駱家做什麼?」
「我一個侄女嫁去駱家八年,前段時間終於得了個男孩,要辦滿月宴。我父親年紀大了,懶得去,託我明天去駱家走個過場。」
君家孫女有好幾個,但嫁進駱家的只有君三爺的小女兒君如雪。
君如雪的丈夫不是別人,正是駱月容的親哥哥駱月安。
兩人成婚多年,早些年始終沒有一兒半女,傳聞說是君如雪無法生育。
阮傾城還沒入獄之前,就常聽說有女明星跟名媛自薦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