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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這包廂裡, 最有成就的明明是林沐嚴, 可是林沐嚴在他們這些男人面前, 也是沉默低調的。
她對他們始終是以淡淡的笑容回應附和, 就算明明知道男人喝多了酒是在吹牛逼、說大話, 她也從來不會當場揭穿他們,不會讓他們丟了臉面。
哪怕她已經是奧運冠軍了, 用通俗點的話來講, 在長榆這不算大的城市裡,在這包廂裡,就沒有一個人,混得比她更好。
但他們邀請她來參加一場普通的同學聚會,她還是會放下她的包袱, 趁著私人時間過來捧場。
她是讓男效能夠感受到那種絕對的男性力量的,主宰的、自信的、榮耀的。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就不一樣。
她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 吸引著別人探究她,打量她, 但就是怎麼看,也看不穿她的神秘,她的份量。
也讓這些男人們忘記了要給她一個教訓,給她一個下馬威。
而且她身上好像還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是可以指引著所有人,朝著她的指向,扛起旗幟,去衝鋒陷陣。
這種時刻,無論男女。
這是她的人格魅力。
瞧著。
陳卓白還就真「唰」地一下,聽話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自覺往左邊挪了一個位置。
他左邊坐著的人,因此依次往左挪了個位置,沒有人發出一聲質疑,一聲不配合。
但陳卓白挪了位置後,仍站著,他好像也忘記了,他要坐下來。
他杵在那裡,有些發呆,有些怔神,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沒有辦法拒絕她的不合理的要求,只能任由她發號施令,任由她擺布。
儘管他到現在,還沒有能夠知道她的姓名。
好像她就是有那樣發號施令,讓人,不顧一切追隨、擁護的魄力。
她啊,天生的領袖者,而非擁護者。
男人在她面前,才是她的擁護者。
或許是因為她今天的打扮,實在太令人驚艷了。
與昨天在滑雪場見到時,吸引他的感覺還不一樣,黑色的滑雪服和頂級的滑雪裝備讓她看起來十分帥氣,但同時,寬大厚重的滑雪服也藏住了她無比優越的身體線條。
這會兒,她只穿著一條黑色緞面的魚尾長裙,量身定製的高定系列,修身貼合,一絲一厘的布料在她身上也不顯得多餘,將她的身材優勢完全發揮到極致。
陳卓白這才知道,徐欥的這位金主,是位絕色大美女,而且完完全全長在他的審美點上。
被這樣的女人包/養,有過一段情緣,吃她的,用她的,住她的房子,開她的車子……既能伺候她,也能讓他伺候自己,男女之事兒,誰也算不上吃虧。
這樣的好事兒,他也願意。
怎麼徐欥的命就那麼好呢?
再看,她的珍珠項鍊、珍珠耳環和珍珠腰鏈,又隆重又輕盈,華麗飄逸。
高腰長裙襯得她的身材愈加高挑,腿部線條又直又流暢,她身上有一種穿透進骨子裡的高貴和冷艷。
陳卓白實在是在這種情況下,移不開視線。
看到陳卓白落在時舒身上的目光,徐欥自覺是遲鈍的人,但也看出了他的直白而貪婪。
徐欥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他應該堅持不來參加這場聚會的,他不該連累她捲入其中。
徐欥沒再遲疑,他邁步跟上,兩手抬高,很自然地把一件女士西裝披在了時舒的肩頭。
他什麼也沒說。
沒像往常一樣,放低姿態,徵求她的意見。
他只是,順從本心,做了這件事情。
絲滑的面料輕輕落在時舒肩頭,擋住她漂亮白皙的天鵝頸和瘦峋鎖骨,時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