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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伶義看著人不見了才看向宿裴,「宿總想要的東西我已經讓人給你送過去了,這麼大老遠折騰過來是還有什麼急事嗎?」他隨意的坐到了外面擺著的一張椅子上面。
宿裴也坐了上午,從裡懷兜裡拿出煙盒遞給商伶義,見他拒絕了自己才從裡面拿出來一根咬在嘴上。
他並沒有把煙點著,因為這裡是商場,頭頂上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也到處都是感應煙霧的機器,機器只會判定那是不是煙,但不會判定那是什麼煙,只要檢測到就會立馬開啟消防系統。
宿裴可不想被澆成落湯雞。
「我有些好奇,商總是為什麼把城郊那塊你好不容易爭過來的地皮送過來給我。」
「總不能真是為了那個小畜生吧?」他嘴上叼著根煙,說話有些含糊不清,但商伶義從中的最後一句話,還聽出了笑意。
「宿總真是說笑了,怎麼可能是因為什麼小畜生。」
「那是因為我的小愛人那時候在你手裡,所以我才忍痛把那塊地皮送給你,換取然然的安全。」
宿裴笑笑和他說,「宿家的事情,商總最好不要管太多,省的惹禍上身。」
「宿家現在亂的很,宿景然也是因為失憶了才逃過這一劫,趁他還沒恢復記憶就帶他去領證吧,要不然等他恢復記憶後一切就都難辦了。」
「我勸商總,最好不要想著幫宿景然爭奪宿家,他身體裡雜質的血液還配不上。」
「我做這些是為了得到宿家,而你是為了宿景然,我說的那個你要好好想想,只要結了婚,宿景然恢復記憶在想離開就難了。」
說完他站起了身就走了,他也沒有聽見商伶義在他身後說的話。
第四十章 殺人誅心
「你和宿裴把我支走到底說什麼了?」
商伶義被服務員剛領進包間,還沒等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就被宿景然整個人掛到自己身上興師問罪。
他一隻手墊到宿景然的屁股底下,把人往上拖了拖。另一隻手把脖子上的圍巾給摘了下來掛到一旁的衣架上。
「生意上的事情,說了你也不懂。」商伶義像是抱小孩似的也顧不上身上的衣服就抱著宿景然往裡間走。
宿景然被他抱了一路,最後被放到椅子上。
他靠著椅子,看商伶義換衣服,嘴上說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麼不懂的。」
商伶義換好衣服,走到宿景然面前彎下腰用手指捏了捏他的一邊臉蛋,軟軟的很好捏,給商伶義了一種想要一隻捏的感覺。
宿景然看他一直捏,就往後躲了一下,還順帶著把他的手給拍掉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老是捏我的臉幹什麼!」
商伶義輕笑一聲,「你這一會已經說兩次自己不是小孩子了。」
「本來就是啊。」
「好,既然你想知道宿裴到底背著你和我說什麼了,那我就告訴你。」商伶義把袖釦給解開,把衣袖往胳膊上捲了幾圈。
昂貴的袖釦被商伶義卸下來,被他隨意的放到宿景然衣服胸前的口袋裡。
他把點菜的平板拿了過來,先是把宿景然常吃的鍋底給選好,又選了幾樣青菜,把選肉,吃什麼肉的選擇丟給了宿景然。
「宿裴找我是因為我白給他的那塊地,那天我口頭上是答應給他了,結果他等了好幾天都沒見我助理把合同送到他們公司,結果他就以為我反悔了。」
「結果合同送到他手裡以後,他又開始懷疑我為什麼要把這塊我好不容易爭來的地皮免費送給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意思就是這幾個意思,商伶義沒有把當時宿裴說的另一番話和宿景然講,一他是覺的沒有必要,二是覺的宿景然現在是失憶了,要是刺激到他可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