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你怎麼就先腿軟了(第1/2 頁)
他薄唇似有若無蹭過餘幼笙耳垂:“怎麼之前不見你穿睡裙。”
“我......”
男人蠱惑的低聲曖昧,餘幼笙正張嘴想說話,就見季宴禮收回手站直,而她右tuigen側卻沾溼幾滴微涼水滴。
“抱歉,'不小心'讓你沾上水。”
季宴禮口中態度誠懇地道歉,惹禍的手也十分歉然地要為餘幼笙清抹去水漬,停在沾染溼意的位置,將哪怕再微小的水滴都不疾不徐地細心擦拭,寸寸向上---
忽地,餘幼笙驚的終於回神後退,右腳踝受傷的後方位置恰巧撞在櫃角,刺痛讓她不由輕抽口氣,身體向右側斜了下。
季宴禮眼疾手快地將她扶住,穩穩摟在懷中站好,眼中含笑。
餘幼笙愈發覺得,兩人私下相處時,季宴禮笑起來總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意味。
“笙笙,”就好比此刻,喚她小名的男人刻意壓低聲線,甚至遮蓋不住她震耳的心跳聲,卻字字引起她心中軒然大波,
“我還沒做壞事,你怎麼就先腿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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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與睡臥房門大敞。
餘幼笙甚至能聽清,門外王阿姨忙碌的細碎聲。
浴室本寬闊,曖昧的暖黃色燈光下,只有她被寬闊臂彎圈抱在狹小空間,後yao抵著堅硬冰冷的大理石臺,鼻尖滿是侵略性極強的雄性氣息。
季宴禮語調溫潤,眼底笑意宛若翩翩君子;餘幼笙卻逐漸發現,和溫文外相悖的,是男人埋隱骨血裡對某些方面的刺激感追求。
比如車內熱吻,比如昨晚和齊楠的電話。
餘幼笙不清楚季宴禮這份熱衷是否專注於歡愉之樂,畢竟每次所謂“進步”於她都是全新體驗,季宴禮又太遊刃有餘;每每她反應回神時,男人早已飽食得逞。
像上次在電影院,餘幼笙試圖喚起男人良知,壓低音量:“……王阿姨還在。”
季宴禮只垂眸見妻子貼過來,圓軟處碰著他,抬起眉梢,柔聲反問:
“所以呢。”
餘幼笙一時答不出所以然,只纖細雙手撐在石臺,感受著悄然攀爬而上的異樣感,被迫學習每日新知識。
原來有些事,課上理論知識是永遠無法涉及的。
生物生理課上,老師教過她男女有別的器官構造差異,卻從沒有人詳說過,原來哪怕同樣是手,單字的性別改變,會在觸感與溫度上帶來如此驚人的差距。
餘幼笙低唇低頭,蔥白指尖將季宴禮的衣領抓褶,數次欲要竄逃,下一秒又因yao上緊箍,重新狠狠地狼狽跌回去。
季宴禮在她這裡總有無限耐心,宛若在彈奏一曲琵琶小調,輕攏慢捻抹復挑燈,樣樣精通。
而不諳世事如餘幼笙,不用一曲彈奏,便早早繳械投降,連指縫都處處照拂。
“.......”
眼前陣陣發白,餘幼笙人軟倒在季宴禮肩頭,又被扶起來聽第二輪曲演。
男人滾熱薄唇覆上來,餘幼笙緊緊閉眼,纖瘦胳膊環住男人脖頸,笨拙也無比認真地回應著男人的親吻。
季宴禮感知到她的賣力,低笑出聲:“以前做過這樣的事情麼。”
餘幼笙沉浸在曲調撥動,神思早已渙散:“……沒有。”
她連那些都不太看,疏jie自我的事更是從未做過。
誰知道人生第一次,居然是由丈夫親手教育,耐心教她,溫聲問她是否還要再學。
餘幼笙只是搖頭,不斷承認她天賦愚笨。
緊閉著眼,她聽季宴禮又在耳邊問:
“那你現在在想誰。”
“……”
“他在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