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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呢?
看來他們談了很久了,煙霧塞滿了房間,以至於兩個人的面孔都模糊了。歐陽普良站起來開啟排風扇,風扇一轉嗡嗡直響,司馬效禮擺擺手,示意他把排風扇關掉。
司馬效禮說:“煩著呢?你開什麼開?”
歐陽普良說:“我知道你煩,可是事情已經出現了,我是想……”司馬效禮騰地站了起來,他的動作嚇了歐陽普良一跳。他驚惶失措地望著他,良久司馬說:“你想什麼?你不想到欒蓓兒會和上官英培跑了吧?你沒想到黃化愚被逮住吧?事,就壞在你的自負上。”
——大哥,我有罪,我對不起你!
——屁話。早些時候你幹什麼去了?你怎麼一點腦子也不動呢?我不告訴你了嗎?讓黃化愚沉默,不然會惹出麻煩。你怎麼就不聽我的呢?我害你嗎?我害你就等於害我自己呀!
——我安排了,刑警隊的沒人下手。
——你呢你怎麼不下手?你當時是怎麼想的?
——我,我親自打死他會有麻煩的。
——有什麼麻煩?你說你說呀?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背叛了我?你放跑了姓程的,等於給自己勒上了一道繩索。這將使我們非常非常地被動。我們每天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
歐陽普良不作聲了,他說什麼?他什麼也不敢說了,總之你沒按著他的意思辦你就是失職。你就應該挨訓。可他心裡不服氣,你司馬大哥不是也在暗地裡安插人了嗎?不也沒把黃化愚打死嗎?你倒好,你也就嘴大得了,要不是這樣,我才不聽你的混張話哩。想到這兒,他想寬慰他幾句,“大哥,我們還有機會?”
——說,什麼機會我聽聽?
——我們在看守所動手。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
——你打算怎麼實行你的計劃?你說說看?
——我還沒想好。
——這不跟放屁一樣嗎?放屁還有味兒呢?你說話對自己負點責任好不好?
——大哥,你彆著急,兄弟錯了,你再怪也是這樣呀?你出個主意我吸你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你說的辦法可以,我擔心你無法靠近姓程的。那麼多看守你怎麼能夠進的去,那樣做也留下把柄。機會錯過了,你呀,讓我怎麼說?我恨不能一槍打死你!
——大哥說什麼呀?我在你眼裡就那麼沒用?
——你以為你搞政治行嗎?你太粗心大意了,說了算定了幹,言必信,信必行,行必果!你不狠心他們比你心狠。說完,司馬效禮抑鬱寡歡地在踱著步,他渾身的神經細胞都驚覺起來,他想到了成功的喜悅,卻沒意識到會有這種意想不到的結果。但曾擔心過,恐懼過他們失手。結果你恐懼什麼就來什麼。
歐陽普良一言不發了,他左右為難,他索性就不說話了,他知道司馬大哥真的憤怒了。利害關係他歐陽普良還是清楚的,他就那麼一猶豫就放跑了黃化愚。他也怕落個失職的罪名,他是勞模。他珍惜榮譽。他想胡弄司馬效禮,沒想到捅了漏子。他也在恨自己。
——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下一步你就將功贖罪吧?記住先殺姓程的再殺欒蓓兒。兩個人都死了我們才能放聲歌唱。要不是你把劉建安的事兒做好,我不會饒了你。
聽了這番話,歐陽普良如釋重負。下一步一定按照司馬的指示幹,不能出現絲毫的差錯了。否則,我們只能進大牢了。真理只有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後悔了,他是怎麼跟司馬效禮站在一起的呢?他回憶不那麼清楚了,如果真正下水的那一天應該是他的地下俱樂部開業的那一天,他請了司馬,他以為他不會去,結果他真的去了。不但去了還講了話。梁城電視臺一放,那是多大的影響,一時間他的地下俱樂部門庭若市,利潤像水一樣洶湧地流來。因為有市長的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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