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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躍武垂下眼眸,「原來是那樁案子,當時鬧得很大,在下也略有耳聞。」
他再抬起眼時,目光變得更加堅定了,「官爺,真不是在下乾的,那人比家慈的年歲還大呢,再說了,官爺既然查到在下,就該聽說過在下無後,那方面實在不大行。」
大趙和房慈對視一眼,各自別過臉。
秦禛面不改色,「無後和不行,有時候是兩個概念,馬掌櫃勿要混為一談。」
馬掌櫃攥著拳頭,寬闊的額頭上青筋暴起,虎目圓睜,「如果官爺有證據,堂審便是,何必折辱於我?」
秦禛在心裡點點頭,這位的確是個角色,從眼下來看,除了她,幾乎不會有人懷疑他。
而她,除了覺得他的眼神有些可疑之外,找不到任何證據。
她說道:「馬掌櫃稍安勿躁,咱們只是例行公事問一問,嫌疑人並不是隻你一個。」
馬掌櫃冷哼一聲。
秦禛道:「聽說馬掌櫃日行一善,經常在下雨天及時地出現在各個城門口,讓一干老弱婦孺免於雨淋,可有此事啊?」
馬掌櫃咳嗽一聲,謹慎地說道:「不是各個城門,只在北城門,如果看牲口時碰巧下雨,我就帶帶她們,怎麼,這也犯法嗎?」
秦禛挑了挑眉,「但東城門的好幾個車夫都說看你面熟,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馬掌櫃道:「這……在下哪兒知道啊,或者在下長了一張面善的臉?」
秦禛反問:「難道不是你在各個村鎮溜達時,被他們看見過多次嗎?」
馬掌櫃怒道:「你少血口噴人,絕對沒有的事!」
秦禛一拍桌子,「血口噴人?午娘子、徐娘子、華娘子、常娘子,還有謝、魏兩個娘子不都是你的傑作嗎?」
馬掌櫃的視線下意識地迴避了她,雙腳挪動了一下,他站了起來:「你血口噴人,你血口噴人!我沒有!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抓真正的罪犯,想找我做替罪羊,沒門兒!」
秦禛笑了,「馬掌櫃,有理不在聲高,你這是怕了嗎?」
馬掌櫃又緩和了語氣:「在下當然怕,被拉來無辜受刑的老百姓還少嗎?官爺,如果在下沒記錯,你不是北城的捕快。從現在開始,在下什麼都不會說的,除非你們把北城的捕快叫來。」
他真的很有心,找到了一個正確切入點。
秦禛說道,「即便你是北城的人,也該我們南城管,因為京西鎮屬於我們的範疇,但是……」
她做了一個轉折,「馬掌櫃有一點說得很對,我們確實沒有馬掌櫃的殺人證據。請你諒解,死了這麼多人,我們不得不謹慎從事,把凡是與本案相關的人都找來問上一問。現在,馬掌櫃可以走了。」
「哼!」馬掌櫃居高臨下地瞪了秦禛一眼,大步出了廂房。
「小貓。」周智進來了,「招了嗎?」
秦禛搖搖頭。
房慈道:「不像是他。」
「也是個可憐人。」大趙搖了搖頭,「不過,他那個不行,小貓說,兇手也不大行。」
這話周智不好接茬,乾脆轉了話題,「依我看,還是穆掌櫃的嫌疑更大些,他不但出入東城門,老家還在京西鎮,與已知的四樁案子完全契合,只是沒有證據。」
粱顯也來了,「接下來怎麼辦?去年的案子,想找證據太難了。」
大趙搖搖頭,「難辦。」
秦禛道:「既然鎖定了他們,我們可以拿他們的畫像,在幾個被害人居住地做詳細調查。只要他們在出現過,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房慈問秦禛,「小貓還是覺得馬掌櫃的嫌疑很大?如果是,我們要不要去馬家走一趟?」
秦禛道:「可以走一趟,但我覺得基本上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