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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韻起身,沒再讓他親了,關心地看向了他的後背,「殿下,適才韻兒是不是碰到傷口了?」
「沒。」太子還在看著她的唇。
怎麼就親不夠呢。
「還疼嗎。」
「不疼了。」太子身子往裡挪了挪,給她騰出了位置,「坐這兒。」
唐韻搖頭,不敢過來,「韻兒蹲著就好了,怕碰到殿下。」
「你先坐過來,讓孤再親一會兒。」
唐韻:「殿下的傷」
「親一下,無礙。」
從下午到晚上,太子時不時地摟住她,親上一口,唐韻的一張嘴都快被他親腫了,夜裡乖乖地躺在他身側,動也不敢動。
「手伸過來。」太子忽然開口。
「嗯?」唐韻雖不知道他是何意,還是乖乖地伸了手。
隨後一塊冷冰冰的木頭便落入了她的掌心,唐韻接過,不知道是什麼,轉身照著床塌邊的燈光瞧去。
這才看清是個木頭人兒,模樣是她。
「喜歡嗎?」太子側目。
唐韻心頭驀然一酸。
太子接著道,「你替孤抄了那麼多的經書,孤總得給你還一份禮,孤身上有傷不能用力,雕刻得粗躁,待孤傷好了,再給你雕刻一……」
話沒說完,唐韻回頭便轉過身,依偎在了他懷裡,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感激地道,「喜歡,韻兒很喜歡,多謝殿下。」
她不該對她這麼好。
他越是待她好,她心裡的罪惡感越強。
他已經給了她很多東西,如今還帶著傷親手給她雕了一個木人兒。
能雕刻出來,腦子裡得先刻出她的模樣,她不知道他是怎麼忍著傷口的疼痛雕下的木人兒,但她知道,他對她是真心。
她也想對他好。
想陪著他,以後就留在這東宮,哪裡都不去了。
「喜歡就好,好好睡。」太子的手掌輕輕地摸著她的頭,閉上眼睛,煎熬著。
夜色寂靜。
唐韻聽到他的喉嚨滾動了好幾次,實在是不忍心,微微抬頭問道,「殿下是不是自己不動,就不會扯到傷口了?」
太子腦子裡明顯有了某種期盼,轉頭看著她,「嗯,不用力便可。」
唐韻被他這番一說,又張不開嘴了。
太子卻又追問,「怎麼了。」
半刻後,唐韻到底是豁了出去,手掌捂住臉,只留了一條縫,漏出了兩隻眼睛,含糊地地問道,「那殿下能坐起來嗎。」
太子喉嚨發緊,「為何?」
「韻兒伺候殿下。」
太子:
太子覺得自個兒今夜多半要炸裂。
嘗過了一日甜頭,便有第二回 。
有了太子的吩咐,白日裡五公主將人送去東宮,夜裡韓靖將人送回來。
送的都是同一個人,送的兩人卻從始至終沒有碰過頭。
自從五公主上回喝醉之後,韓靖見了她,便如同耗子見了貓,遠遠地便繞開了道。
五公主完全不記得那日醉酒後,自己幹了些什麼,問秋揚,秋揚只說她那晚抱著韓靖不鬆手,旁的她沒敢看。
五公主頭疼得緊。
以韓靖如今對她的態度,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定是做了過分之事。
五公主本想當面問他,可一直沒逮到人。
送了唐韻半個多月,兩人愣是沒有碰上一次面,五公主倒也不想了,過幾日就到除夕,除夕年關一過,便是開春。
太子和兩位皇兄要選妃,去西域的和親人選,也得定下來了。
她橫豎都是要走的人了,見不見也無所謂,缺少的那幾頁遊記,等到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