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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修成且骨節分明的手掌,手心捏起來卻格外地軟。
任厭只是看了眼被刑禹鉞把玩著的手,有心想抽回來,但因為太舒服,猶豫了一下也就放任了。
眯了眯眼,任厭對刑禹鉞粗略的說了說tr病毒的情況,他沒有描述這個病毒在人體上的情況,就只是說著是一個少見的病毒,他也是偶然的情況下發現這個異種能量病毒。
見機,刑禹鉞又問:「這病毒的解法對你來說很重要?」
任厭的表情因為這個為題而變得格外鄭重,他說:「很重要,你想像不到的重要。」
刑禹鉞對上任厭認真鄭重的表情,心裡啞然。
『所以你說我很重要,是因為這個病毒的關係?』
但最後,刑禹鉞也沒問出這個問題。
他只是點點頭:「我會幫你找到的,我保證。」
任厭看著刑禹鉞,眸光微閃,然後他朝刑禹鉞笑了笑,手指一動,鑽入刑禹鉞的指縫,十指緊扣的用力回握了下,笑著說:「行,這話我可記著了,就當我給你治療雙腿,又衝進火場救你的報酬。」
這話讓刑禹鉞心裡有些微妙,但他還是順著這話說了下去。「我就只值這麼一個解決方法?」
「真能找到解決tr病毒的方法,你還真沒祂值錢。」任厭翻了個白眼地嗤笑了聲。
說完,不等刑禹鉞再說什麼,任厭側頭看了眼下方的墓地,岔開了話題說:「人都走光了,你不是要帶我去見你父母嗎?還去不去了?」
「當然去。」刑禹鉞說。
隨後兩人離開了涼亭,坐上車朝著下方墓地駛去。
話說回來,這次在涼亭內的攤牌,以他們現在合作的情況,明明他們兩個人都不必再維持伴侶的關係,但兩個人卻都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哪怕一個字,任厭像是忘了,刑禹鉞也是隻字不提。
兩人莫名地繼續維持著這一層親密的關係,誰也沒提出反對。
離開了涼亭後,任厭跟刑禹鉞也沒有上車,而是從一條小路往下方的墓地走去,好在這條小路全程都是平坦的半點階梯不見,坡度也十分的平緩。
任厭這次直接撐著傘走在了刑禹鉞身邊。
兩人這一路下來花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等他們要走出小路時,任厭眼尖的先一步攔下了刑禹鉞。
「有人。」
任厭說著刑禹鉞也看到了他們新立的墓碑前此時多了一個人同樣撐著傘的人。
兩人稍稍後退,讓樹木遮住了他們的身形,然後任厭才奇怪的道。
「許盡淵怎麼在這?剛才葬禮上也沒見到他的人影,現在葬禮都散了,他來做什麼?」
任厭的問話刑禹鉞這邊沒有回答,此時刑禹鉞已經拿起瞭望遠鏡朝著他們墓碑前的許盡淵看去。
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眼睛突然微微眯起,下頜線更是緊繃了下。
注意到刑禹鉞身上的氣息變得晦暗,任厭也再次抬眸看去,這個距離任厭根本不用藉助望遠鏡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等他看清了許盡淵的動作,任厭表情微微僵了下。
「任厭,你說許盡淵現在是不是後悔了?後悔當初沒有接受你的愛意?都後悔得來你墓碑前流連了。」
刑禹鉞前面的話說得只是冷冷的,但說到了後面就變得格外的咬牙切齒。
任厭:「……」
見任厭不回答,刑禹鉞那邊心中的鬱氣更甚,連著剛才涼亭裡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鬱氣這時候也再次被勾了起來。
他抬頭瞪視著任厭,一副『你竟然外面真的有狗了?』的表情。
以上的表情形容是這時候突然在任厭心中冒出的,等這念頭成型,任厭看著刑禹鉞那充滿鬱氣的臉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