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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任厭徹底冷下臉,眼裡再沒半分笑意:「還是你覺得你不該給我半點解釋?」
刑禹鉞遙控輪椅來到任厭身邊,伸手想去牽他的手,但在碰到之前就被任厭避開了,是一點碰觸的機會都不給他。
伸出的手,手指蜷了蜷縮了回來,刑禹鉞這才說:「在片場時,我接到了手下的電話,說是臧望跟我那弟弟有所接觸,並知道他們可能要謀劃些什麼。」
任厭聽著心中一動,但還是沒做聲,揚了揚下巴讓刑禹鉞繼續說。
「後面晚上你洗澡的時候我知道了他們謀劃的事情,臧望那時也給我來了電話,說是無論如何都要見我一面,我決定赴約,但我知道有危險,所以不想你跟著,也就沒告訴你。」說到這裡,刑禹鉞皺著眉話鋒一轉:「我留了紙條讓你在酒店好好等我回去的,還讓人守著你,你怎麼出來的?還回玄京了?」
聽完刑禹鉞的這解釋,任厭心中的鬱氣多少散了些,而對於自己怎麼出來的這疑問,任厭不屑道。
「你覺得酒店那扇門和兩隻小貓的就能困住我嗎?而且你留有紙條?我可是什麼都沒看到。」
刑禹鉞比劃了下,說:「我就放在床頭櫃上,那麼大張紙。」
任厭:「……」他還真是沒注意。
當時自己見不到人,氣上心頭,壓根就沒往床頭櫃看。
「那我給你打電話呢?你為什麼不接?就連後面我讓張叔給你打的電話,你也沒接。」任厭又說。
如果刑禹鉞接了電話,他就知道刑禹鉞沒事,也不用這麼傻逼的去闖火災的別墅了。
刑禹鉞又說:「不接你電話,是我不對,我不想你來,但接了你電話面對你的疑問我又不能不解釋,我不想騙你——但後面張叔的電話則是不能接了,那時候我應該已經暈倒在別墅三樓了,手機自然也是在『我』身邊的。」
解釋得有理有據,任厭盯著刑禹鉞瞧,半晌後算是相信了他的話。
「行,那說說吧,應該是怎麼回事?」任厭話語裡的冷漠消散了許多。
刑禹鉞這次再朝任厭伸手,終於沒有再被避開,他暗暗地鬆了口氣,然後牽過任厭的手,下意識的捏了捏,這時候刑禹鉞又看向任厭受傷的手,他顧不上回答,連忙看去。
任厭左手上的繃帶此時已經沒了最開始的白淨,又是灰燼的灰塵,又被水浸透,想到這傷口昨天的樣子,刑禹鉞眉心緊擰。
「你等等。」
說罷,刑禹鉞遙控輪椅離開,很快的找到急救箱帶回來。
來到沙發旁,拉著任厭的手放在沙發扶手上,等任厭的手掌舒展開,刑禹鉞看到手掌的紗布上早已浸透了血跡,白淨的紗布變成了暗紅色,他微微抽了口氣。
「傷口怎麼又裂了?裂了很久了??」刑禹鉞問。
任厭想到早上醒來後沒看到刑禹鉞這個說要幫自己拿刀的人影,拿著刀叉時他就沒在意這傷勢,或許當時就裂開了?
「別嗶嗶這些,又不是什麼大傷勢,你繼續說剛才的,別轉移話題。」任厭有些不自在的說。
刑禹鉞只能停下這個話題,低頭邊給任厭處理手掌的傷勢,邊繼續說道。
「得知他有想弄死我的想法,我將計就計,弄了具假屍穿著我的衣服代替我死在三樓,手機自然也在這具假屍身上,我需要假死一次,把一些我從前看不到的東西挖出來。」
聽到刑禹鉞說到這裡時,任厭驚得呆住,假死?假死!
所以他覺醒了的異能因為刑禹鉞的這次假死,符合了原著設定,所以世界病變指數直接下降到了20以下?可既然是假死,刑禹鉞卻是還活著的啊,這不就是改變了原著的劇情嗎?為什麼世界病變指數卻還是往下恢復?
刑禹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