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十一)姐娘(第2/4 頁)
皮內潔白而亮晶,而且有一道道生長波紋,在暴烈的日光照耀下折射著微黃或淡粉色的光芒,真漂亮極了。“奶奶都說這裡有珍珠,珍珠是什麼樣的,珍珠能吃嗎?這麼多人摳了這麼多蛤蜊肉也沒摳出珍珠。”
“孫女,那得是海蛤蜊,得長一千年,顏色就和這內面一樣,大的也就像玩的玻璃球那樣大,不能吃,做成項鍊當裝飾品,人們佩戴在脖子上或者其他部位。”
在她的大腦模糊的存在對珍珠的感知了,帶著疑惑,夢鄉,渴望什麼時候自己能擁有個珍珠項鍊呢!戴在脖子上一定很美吧!直至她和第六任丈夫分手時,第六任丈夫送給了她一串珍珠項鍊。
如和奶奶醃了兩大缸蛤蜊肉。
暴熱的烈日烘烤著大地,人們光著腳踩在上面燙的鑽心的痛,人們一瓢一瓢的澆著棵棵的秧苗,挽救他們將要枯死的生命,自然生長的蒿草又矮又細的貼著地表,已經失去了往年的生機,失去了大地蔥蘢的綠色。
雨,人們渴望著下場大雨,什麼時候才能下一場透雨呢?讓大地飽飽地喝足滋潤著萬物,人們常說:“大旱不過五月十三,”那是殺小白龍的日子,小白龍死時淚灑人間,還向人們下最後一場雨呢?可是已經過去五天了,還沒有一絲雨意。
她在河水邊的河床上挖了一筐薺薺菜,用胳膊肘挎著趁天還沒熱起來就往回走,隱約的看見二弟和幾個玩伴在樹下玩耍,她向他們走去,一股黃色的炊煙騰騰而起,隨後一股烤肉的香味飄了過來,鑽入了她的鼻孔,二弟他們烤什麼呢這麼香,一定是很好吃的東西,她看清是二弟玩的有大鵬,二子,小海,他們幾個正搶吃烤熟的東西,突然他們四個動手打了起來,他們三個合夥把二弟抱腰拽腿摟頭摔倒壓在了身下:“你們還三個欺負一個。”她大吼了一聲,快步向他們跑去。
“不好他姐來了,快撤戰鬥。”他們三個跑了一段距離操起地上的土疙瘩雨點般的向她二弟扔過來,她二弟怎麼能抵住六隻手,頭和身軀都被打中。
“二弟,”她喊了一聲操起土疙瘩和二弟一起向那他們三個撇去。
“啪,”一塊瓦盆的口沿重重的打在了她右側的頭頂上,一陣劇痛,鮮血從頭頂沿著額頭流了下來,姐,她二弟用手給捂住了傷口,大鵬,二子,小海見狀跑的無影無蹤了。
回到家,奶奶用鹽水清洗了傷口,只是點皮外傷,在頭頂掉了塊皮,奶奶給按上點花椒麵,吃了幾片土黴素就沒事了,從此她的前頭頂就留下了銅錢般的傷疤得用頭髮才能遮住。
“二弟你們玩的好好的,因為啥打起來了,你們烤的啥啊,那麼香。”二弟支支吾吾的轉身跑了。
晚上大鵬,二子和小海他們在媽媽的領著來到了她家,大鵬媽媽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你們幾個打架就打架唄!別打他姐啊!好歹沒什麼事,要是打在臉上落下了疤痕以後可怎麼嫁人啊!她媽媽沒了又當姐又當孃的,每天天不亮就起來做飯,把四個弟弟養的多好啊!特別那小老五我們認為還不得死了,可是長得白白胖胖的,比以前長了半頭還多。”
“沒事的小孩打架,打過去明天就好了。”奶奶和她們嘮著。
二子張口大聲的插言,都不願我們,說好了就套著三個大眼賊烤熟了分著吃,可是二柱子自己吃了一個。”
“啥,你們吃大眼賊。”她驚訝道,還有些作嘔。
哎,今年鳥少了,蛤蟆也少了,每年還有些魚,今年魚也沒了,孩子們吃起了大眼賊。
“賈瞎子吃的,告訴我們好吃,我們才吃的。”二子說道。
“你們說那個賈瞎子整天抓大眼賊吃,全家都吃,一缸缸的醃,都六十八了,一個牙都沒掉,全家都吃那麼硬實。”
“二弟別再吃大眼賊了,那也是耗子啊!多膈應人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