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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渭在隔壁桌,隔壁桌的那幾位公子哥喝多了,不停在談論謝曜行的事情。
童渭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外表光鮮亮麗斯文的成功男人,以前是個糙裡痞氣,下三濫的地痞混蛋。
童渭知道,童枝近乎是什麼都不怕,平常女孩子怕的小蟲小蛇,她都不怕。
但是,童枝怕惡劣的小混混,這是從前母親江憐欠債,給她留下的陰影。
童渭對謝曜行的濾鏡頓時破碎了。他不能放任自己的姐姐嫁給一個劣跡斑斑的男人,還是童枝最怕的那種小混混。
「童渭!」談渡跳腳,「你說啥呢!」
男人比劃了個手勢,制止談渡,「讓他繼續說。」
童渭握了握拳,垂落的手臂過度用力而發抖。
「既然您已經有喜歡的女孩了,就不要帶上我姐。童枝是個好姑娘,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謝曜行將紅酒杯往桌上一擱,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似的。
「好啊,那我就去找你姐。」
他手背在唇上一抹,哼了哼。
「玩玩。」
「你他媽裝的儀表堂堂,其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知道了?」男人挑眉冷笑,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那請你轉達給你姐。」
「請」字咬的很重,很明顯在挑釁。
童渭快氣炸了,被身邊兩個人壓制著,動彈不得,手臂上青筋暴起。
「你他媽就是個老混蛋!」
談渡拍了下童渭的腦袋,「別說了吧小子。」
童渭被人摁住,掙扎幾下,對上謝曜行上挑的眼尾,不敢動了。
這個男人看上去像是正經人,實際上,內心如猛虎野獸。
空氣中氣壓極低,因子凝固住了。
談渡將先前談話的幾個男人揪出來,立刻上來幾個兄弟摁住那人,談渡「啪」幾聲扇了他們一人一個巴掌。
談渡轉頭,訕笑,「曜爺,這群傢伙舌根不清淨,連你的事都敢到處說。我回頭繼續揍他們。」
謝曜行抬抬眼皮子,沒說話。
只是眼底暗湧著一股冷戾,他舔了舔唇角,哼笑一聲便跨步離去。
他走後,眾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媽的。」談渡臉上的笑意頓時消散,眉眼微沉,「哪個傢伙把話題引到曜爺身上的,不能說不知道啊。」
被打的男人蹲在地上,捂住臉,「我看今天曜爺心情好……」
「心情好個屁!人剛工作完,能擺出什麼表情啊。」
談渡沒好氣地踹了一腳,「那位女孩就是不能提,誰提了,就是撞在刀口上,等著曜爺弄死你們吧!」
「童渭,你小子。」
談渡端起一杯紅酒,澆了童渭一臉,「冷靜點,奉勸一句,別惹怒這位暴君,你惹不起的。」
「吱吱,我馬上就要回來了,古董店最近歇業吧,你也休息一段時間。」方輕翡的聲音從電話機裡傳來。
「好的,師父,您多保重身體。」童枝點頭。
方輕翡笑道,「沒事的,身板硬朗著呢。對了……我最近接手了一檔和文物相關的綜藝節目,好幾個明星都來,節目組讓我推薦素人嘉賓,我推薦了你。節目錄製在八月初,你應該有時間吧。」
童枝想了想,她九月份才開學,「有。」
「現在你就準備準備。」方輕翡說,「別緊張,咱們都是專業人士,拿出一點專業的自信。」
「師父,那您早點回來,店面鑰匙還在我這。」
「好,回來找你拿。你也辛苦了,回家多修養修養。」
童枝結束通話電話,整個人放鬆下來。
她進到後屋整理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