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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良策奇多;生意場上無往而不利;此時不禁奇道: “難道獨孤妹妹認識我父母?可是他們坑了你家錢財?”
若非此事非同小可;獨孤紅當真要啼笑皆非;此時只得答她: “並無此事。莫非嫂嫂父母親是生意人?”
謝描描長舒一口氣;點點頭;大為放心的模樣: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事兒了!”她從前見多了父母生意場上被擠垮的商家;那些人生意失敗之後各種嘴臉都有;此時萬分慶幸與這位獨孤姑娘並無生意場上的聯絡;打算繼續繞道而行;哪知道被獨孤紅一把拖住了右臂;急道:”嫂嫂父母現下生死難測;莫非你也不打算知道?”
謝描描腦中轟然作響;極是艱難的緩緩轉過頭來;怒道: “妹妹這是開什麼玩笑呢?平白無故怎可咒別人父母生死?”
獨孤紅急急分辯: “我雖是個魯莽之人;但怎會拿此事來開玩笑?嫂嫂的父母皆已遭遇不測;謝家已成廢墟一片;此事千真萬確;我也是偶然聽得秦大哥與君少二人談起的;不過好心告訴嫂嫂一句;怎會信口開河;咒嫂嫂父母雙親?”
謝描描只覺腦中巨雷一聲接著一聲;在耳邊綿延不絕;有心要捂上耳朵;偏偏雙手無力;她呆呆看著獨孤紅一張一合的嘴;半句話也不明白;舉目四顧;四野低黯;慘星幾顆;皎月東昇;月旁有巨大的烏雲一塊緩緩漂移;眼瞧著要將皎月遮住;似有什麼巨大的陰影籠罩在她頭頂;她忽然尖叫一聲;大步向著莊內跑去;驚跑之中早忘了自己身負輕功;只像個尋常人一般沒命的奔跑;道旁樹木飛速移動;眼前似永遠也看不到盡頭的黑暗;這條路長而寂靜;好像奔跑在一個人不醒的噩夢裡;耳邊炸雷一個接著一個;獨孤紅說: “嫂嫂;你的父母多半已經遭遇不測了;謝家家毀人亡……”她還說: “秦大哥派人找了幾個月;都沒有找到你父母的蹤影;謝家院內的屍體早已燒成了焦炭;難以辨認……”那些隻言片語這時候偏偏極是清晰的浮上心頭;她只覺全身脫力;但只怕自己坐下去就再也站不起來;只得狠命向前跑去;途中幾次磕磕碰碰;早不是沿著大道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了道旁的林子;有樹枝劃破了臉頰與衣衫;她也不察;遠遠看見了山莊大門;腿腳一陣陣的發軟;已見得數條黑影掠過自己向著山莊而去;眨眼間莊內奔出來兩條人影;轉瞬便到了她面前;她準確無誤的將自己扎進了其中一個熟悉的懷抱;仰起頭來笑道: “相公;嚇死我了!獨孤紅真不是個好女孩子;你還是找個藉口將她趕走吧;她居然編瞎話說我父母已經遭遇不測!”
同秦渠眉一起迎上來的雷君浩神色複雜;眼瞧著她投進了秦渠眉的懷中;熟稔的攬著他的腰;幾乎心內泛酸;強壓下心中的不快;聞得她這番話;再向她臉上瞧去;不禁一呆;卻見她人雖是笑著的;但滿臉的淚水;語氣雖仍是嬌俏;但難掩張惶失色;只喃喃念出一句: “描描……”
只見她側首來看;似才發現了他;笑道: “君浩哥哥也來了?你還未調養好;怎麼不在莊內歇著?跑出來做什麼?”
秦渠眉小心擁著她;拿指腹拭擦她面上不斷滴下的淚水;輕聲但極為認真道: “描描;獨孤姑娘說的是真的;你父母怕是已經遭遇不測!”
近親恩
ˇ近親恩ˇ
謝描描那夜渾渾噩噩;起先還有力氣強撐著笑;到得後來淚水便止不住的落。她從小絕少在人前哭泣;便是雷君浩那般的欺負她;也從不曾親見過她在他面前流淚;此時撲倒在秦渠眉懷中止不住的淚流成河;後來哭得累了便睡了過去。
秦渠眉小心翼翼將她抱回房;囑咐了敏兒細心照顧;當即來到前廳;將獨孤紅斥責一頓。獨孤紅早已深悔自己失策;只因看不慣秦渠眉寵謝描描的樣子;便是連他的表妹蘇寧也被謝描描戲弄;又在偶然之下偷聽到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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