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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呼吸了。

可能因為缺氧，身體越來越軟，直想往後倒。

恍惚中感覺被抱起來，大概是坐到了桌子上，比椅子硬。她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嘴唇又被堵住。

是比剛才更熱烈的親吻，她手足無措，最後本能地摟住他的脖頸。

他的舌尖舔過她的上顎時，楊流舒身體一顫，手一鬆，一直緊緊捏著的相片順著他的後背滑到地板上。

－－

呼吸還沒平復，心臟仍在砰砰亂跳著，他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她羞得不行，不敢看他，隻手還攀在他肩上，忘了鬆開。

這算是，確認關係了？

明明早晨出門時，她還憋了一肚子的氣和委屈，怎麼才半天都不到，就變成這樣啊？

她心頭一直壓著的疑問，還沒有答案。

她舔了下嘴唇，鼓起勇氣，輕聲問：&ldo;你以前，真沒有女朋友啊？&rdo;

&ldo;沒有。&rdo;他的聲音帶著笑意，&ldo;一個都沒有。&rdo;

她心裡美滋滋的，嘴角不自覺翹起，又問：&ldo;也沒跟其他人親熱過？&rdo;

&ldo;沒有。&rdo;他笑，&ldo;都沒有女朋友，跟誰親熱？&rdo;懲罰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ldo;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rdo;

耳垂被咬那麼一下，她半邊身子都酥酥麻麻的，聲音更軟了：&ldo;真的親都沒親過啊？&rdo;

他帶著笑給了她一個十分肯定的答案：&ldo;沒有。&rdo;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笑道，&ldo;你是第一個。&rdo;

她又羞又喜，小聲囁嚅道：&ldo;我也沒有的。我跟他……&rdo;

&ldo;我知道。&rdo;

她微愕，抬起眼，看到他滿眼笑意。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他親她眉間，輕笑：&ldo;你醉酒那晚，問了一模一樣的問題。&rdo;

無論喝醉了還是清醒，都關心一樣的問題，說明是真在乎這些。

他很開心這些年沒有亂來，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小姑娘藏不住事，情緒都在臉上，瞧這表情，絕對是在高興。

楊流舒是真高興，怕他笑話，只能將臉埋到他胸口。

可是還是高興，完全壓不住。

原來他真沒有。

慶幸她也沒有。

都是乾乾淨淨的一張白紙，可以交給對方隨意塗畫。

不過她現在才明白，以前不是她理智，而是不喜歡。

真正碰到喜歡的人，不會反感有肢體接觸，也不會覺得接吻噁心，就算……

她被自己的想像羞到了，更緊地將臉貼到他胸前。

只是，她是十九歲，沒有那些經歷還算理所當然，他都二十八了，竟然還……

有種揀到寶的感覺。

他怎麼能這麼完美？

&ldo;不怕我在說謊？&rdo;他問。

她忙抬起頭，用力搖頭。

他單手捧著她的臉，嘴唇碰到她的之前，輕聲說：&ldo;的確沒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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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他去做晚飯，給她留了寫觀察手記的時間。只可惜她被那場親吻亂了心神，將手記寫得亂七八糟。

最後是一塌糊塗地自己也看不下去，乾脆丟開筆，下樓去看他做飯。

到了廚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