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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覺得葷油好吃,哥,咱家還是用葷油做菜吧,素油吃著沒味兒。”
葷油是啥?
豬油。
善保正色,“葷油是萬不能吃的,小心以後得三高。”
“哈,啥病?”福保沒聽清楚。
善保給他夾一筷子苦瓜,“你不是早就說福康安輕功靈俊麼?你想想,輕功可是要在天上飛來飛去的,天天吃肉,吃得太胖成了秤陀,你還能飛得起來!更別說想學輕功了!”
福保最不喜歡的就是苦瓜,不過長者賜不敢辭,還是乖乖的吃了,卻再也不敢對他哥的話產生疑問。
福康安沒心沒肺的笑,“福保不胖,男人就得多吃肉才有力氣。你看我,為什麼比你高也比你壯,就是……”善保又一筷子苦瓜擱福康安碗裡了,福康安福至心靈,忙道,“對對對,瞧我這記性,晚上是要少吃的,還要吃得清淡。”
善保看向馬全,馬全一碗飯已經掃進嘴裡了,憨笑著,“大爺不愧是有大學識的人,知道的就是多。姑娘,麻煩你再幫我添碗飯。”說著將碗遞給紅雁。
這飯吃得多的人就是不一樣,善保笑問,“不知馬師傅現在住哪?可有家眷?”
馬全笑著接過碗,“我光棍兒一個,現在公府上住著,大爺不嫌棄,我就搬到府上。隨便有間屋子就成。”
“哪兒的話,我巴不得您搬來住。”善保笑,“這兒也沒外人,我家如何,師傅您也瞧見了。聽說您在公府每月二十兩月銀。現在家裡只有我們兄弟和紅雁三人,我想著,您有這樣好的功夫,除了請您教我們兄弟拳腳功夫之外,我們府上的門戶也要承您多廢心了。”
馬全倒是極爽氣,一口應下。
“如此,您每日定比以前要忙碌些。這樣吧,一年給您三百兩束脩如何?”見馬全、福康安驚愕得連飯都顧不得吃了,善保溫聲笑道,“想來福康安跟您稍稍透露過我家的境況,不過俗話說得好‘窮不能窮教育’,福保正是習武的年紀,他又真正愛這個。您是有真本事的人,我自然是想留您的。可您也是要吃飯的,雖看著福康安的面子,我就更不能委屈您。再者,我沒親眼見過您的功夫,只瞧福保跟您從後園回來這興奮勁兒,就知道請您定是錯不了的。”
馬全不擅言辭,起身抱拳道,“大爺過獎了,一切就依大爺的吩咐,我明兒把東西拿過來。”
“您來就是一家人,何況天地君親師,我們阿瑪早逝,您就是長輩,何必拘禮。”示意馬全繼續吃飯,“福保但有不聽話,您該罵就罵,該罰就罰,跟我說也成,就是不能縱了他。”
馬全見善保稚氣猶存,卻一本正經,老氣橫秋的說這些話,覺得有趣,笑道,“二爺知禮的很,再者,我看二爺底子打得好,筋骨兒活絡,是學武的好材料。”
善保微微一笑,暗自得意。
只是這一頓飯,也許是善保家的飯碗小,馬全添飯就添了十來回,他自己倒是落落大方道,“小雁姑娘,以後您給我使小缽盛飯吧,還能少勞煩你幾回。”
紅雁笑,“這有什麼,馬爺您飯量大,奴婢下次給您用大湯碗盛,估摸著一碗就夠您吃撐了。”
善保邊笑邊想,這不會是忠勇公府實在養不起,福康安就給介紹到他這兒來了吧。
飯桶,絕對的飯桶啊。
這邊福保還傻乎乎的問,“師傅,我要是武功學成,有沒有您這飯量?”一臉的欣羨仰慕。
小白痴,這叫什麼話!
難道武功的高低跟吃飯的多少成正比麼?在座各位,善保吃得最少,像米飯,拳頭大的小碗,最多吃一碗,照福保這種白痴說法,善保覺得自己可以死了習武的心了。
馬全笑,“這不好說,要因人而異,我自幼就飯量大。”
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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