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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開始還做的小,那又是個醫頭疼腦熱的藥方,他這配的藥還有兩分用處,所以大家就有些捧人了,再加上這位心思活,真賺出了些名聲。
可他也不想想,找他的那些農家漢子婦女,身體底子本來就好,就算不吃藥,捂兩天這病也好了。
當第一次被人揭穿的時候,捱了一頓揍的莊遷,就決定改變方式,不騙小的,騙大的。
拿點小恩小惠給附近的人,讓他們傳出神醫的風聲,順帶找了些地痞無賴當打手,給他壓場子。
在連騙帶劫的得到些錢後,這人徹底嘗到了甜頭。行動也越發謹慎了,經常在一個地方待一段時間,就立馬離開,所以官府的人就算接到了報案,也找不到人。
沐嫻她娘也是聽了一婦女在那兒傳這大夫有多厲害,才病急亂投醫,舍了鎮上,到這裡來。
看見媳婦傷心難過,沐遠斐也瞬間紅了眼,差點沒衝過去抱住那娘倆,幸好沐嫻瞧著不對勁,掐了他一把,他才忍住情緒。
莊遷本來是不打算放人的,畢竟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可是面前還站了個沐遠斐,這事兒就不能擺在明面上了。
「唉,不讓我再看看嗎?」莊遷面有沉痛地摸了摸沐雅的頭髮,醫者仁心的模樣,表現的淋漓盡致。
「不了,我怕再晚了,就見不到」秋洛抿著嘴,不再開口,只想抱著女兒儘快離開。
看她這麼急,一身衣服也是皺巴巴地看起來撈不出什麼油水,莊遷只能憐惜的嘆口氣,「既然你執意要回去,那我也不攔你了,只是可惜了這孩子」
見這人沒有再拉扯,秋洛緊了緊懷裡的小人兒,百般感激之後,快速地離開了。
當出了村口,她才稍稍鬆了口氣,有些焦灼地往後看了一眼,當懷裡的沐雅咳了兩聲後,她一擰眉,快速朝鎮上跑過去。
懷裡帶字的布條就像是小火爐,讓秋洛覺得這個夜晚,沒有冷的太徹底。
剛在車上的時候,沐嫻就用隨身的炭筆,在撕下來的袖布上,寫好了字。
後來,秋洛看見突然掉在面前的布條,下意識就撿起來看了看,跟著孩子爹,她還算識的幾個字。可瞧清上面的話,讓她心頭大驚,差點沒叫出聲來。
【大夫是騙子,速離,帶妹去鎮上。——魚歌】
女兒的私名出現在這個地方,這不得不讓秋洛信了幾分,她不敢拿女兒的命去賭,所以當下就要硬闖出去。
可等看見外面的兩個人,她心思又轉了轉,軟了態度。如果小女兒不是生著病,她肯定是要留下來鬧一鬧,可現在有了軟肋,還是先按著布條上的話,治病要緊。
看到秋洛和沐雅離開,留在屋裡的父女倆也是小鬆了一口氣,又和大夫多拉西扯了幾句,確定那兩人已經走遠了,才對看了一眼,心頭有了離意。
「大夫,你剛剛說的藥引子,是不是有些貴呀?您也知道,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手上都沒有閒錢,再加上最近水運不好,沒什麼收成啊!能不能換點兒別的,好歹我們也能負擔的起。」沐遠斐一臉愁苦地抓住莊遷的手,手上的力道因為過於激動有些大。
莊遷被捏的手骨頭咔咔響,皺著眉在心底咒罵,這該死的窮漁民,只知道發蠻。但是想到等會兒能簽下的借條,嘴上還是仁義的,「沒事兒,作為大夫,我也不忍心看見這孩子受病痛的折磨。這樣吧,我先借你些錢,等你們有了,再還給我就是。」
沐遠斐知道這是上正戲了,瞧他看自家女兒像見著錢一樣,指不定這抵押品,就是女兒。
他們要是還不上錢,女兒就不知道要被賣到什麼地方去了。
越想心越發毛的沐遠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再找什麼藉口離開。
看她爹這樣,沐嫻知道頂不住了,直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