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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恆心裡警鈴大作,欲想將手裡的粉狀物品灑向她。
這個是汴涼給他的,她說今日自己只需找上姜諾,若她不同意就來強的,到時生米煮成熟飯,她也不得不從了。
誰知手腕一疼,再難活動,那粉狀物通通灑落於地。姜諾捏著手裡的另一顆石子,看著他。「如此下作的手段你也會用,真是看錯人。」
「我已再三與你說過,你不要執迷不悟,自討苦吃。」走近端詳,這可不像是平常人的東西。
「誰給你的。」姜諾有種不好的預感。
「汴涼。」自己的想法就這樣被看破,谷恆也是羞愧難當。
汴涼?想起之前阿樹口中提起的汴姑娘……心裡咯噔,阿樹。
眼裡滿是黑暗,睜不開眼,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身體好像很涼但身邊又都是濕漉漉的感覺。
周圍都是難聞的藥味,沈辭樹猜自己應該被泡在一個藥缸裡,並且下面還熱著火。
可是自己的眼前都是一片黑,試圖摸索四周。
汴涼在一旁看著她無措的動作,說道,「別亂動,你旁邊可都是火,當心被燒傷。」
她的話在沈辭樹聽來就是威脅。
「你想幹什麼?我為什麼看不見。」沈辭樹只能憑著她的聲音,判斷她所在的方向。
「別擔心,怕你看見了,不安分,我先讓你看不見一段時間。你很快就會變成我的阿郎了。」汴涼的語氣中含有期待,她很快就可以讓死去的人復活。
沈辭樹不聽她的話,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阿郎,她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手四處摸索,突然被她禁錮住手腕。「乖一些吧,阿樹。」汴涼靠近她,離她手不遠的地方就是燒的通紅的炭火。「她是這樣叫你的吧。」
甩開她的手,沈辭樹感覺一陣惡寒。「別這樣叫我。」
「我可以比她更好,等你變成阿郎之後,你會喜歡我的。」不管她現在是如何討厭自己,汴涼都不在乎。
等今晚一過,自己只需將她的血抽出輸在阿郎的身體裡面,她的阿郎就可重獲新生了。
沈辭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要被以命換命,手腳已經被她捆住,直直地泡在這鍋讓人噁心的湯藥之中。
此時姜諾能感應到沈辭樹的距離,可是這裡是個荒無人煙的墳地,阿樹,你到底在哪裡。
隱約感受到她的體徵微弱,姜諾還在不停的找,那位汴姑娘到底想幹什麼?
溫度變得高,沈辭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紅透了,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活躍,自己卻乾渴難耐。
看她這樣,汴涼倒是非常滿意,就是要這樣,等她的精血都活躍起來,再加上藥物穩定。那明日一早放血就順利得多了。
身體裡維持生機的蠱蟲在四下亂竄,沈辭樹此時忍受著鑽心的疼痛。姜諾也感受到了她體內的不安分,眼皮也跳的心慌。
已經是晚上了,找起來更加不方便。
一股怪異的味道傳來,這雖是墳地,但姜諾知道這味道必然不屬於這裡的墳。
焦急萬分,姜諾也是好循著味道尋找,不知道探了多少個不知名的洞穴,看過多少個已經腐蝕掉的骸骨,每每都不是她,心裡越來越冷。
周圍的複雜味道讓鼻子變得酸澀,感覺離得越來越近,她現在只想找到她。
沈辭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汴涼的目光都被她吸引,按理來說她不應該是如此之快,願意以為至少該過了今晚。
不過這樣也好,汴涼笑著,她現在就可以將進行下一步了。
纖細的手被劃出一道口子,黑色的血液蔓延手臂,快速滑落。汴涼看著這些,有些激動。看著旁邊躺著的人。那人已經沒有生氣了,脖子上留有動物的牙印,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