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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瞭解的點頭,“您瞧我這空手來也不像摘菜的。我剛來,以後大家在一個屯裡住著,就想過來跟嬸子打個招呼,混個臉熟。”笑盈盈的說明自己的來意,楊柳又指著自家的地問道:“這是嬸子家的菜地?菜長得真好,嬸子真是勤快人。”
“哪能啊,嬸子家的地是這一塊。”雁拔毛指了指田埂另一邊的菜地,好死不死的也種著小白菜,只是沒有自家的地裡的菜瞧著新鮮、大。雁拔毛面帶疑惑,試探道:“李聰媳婦,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你家的地吧?”她才不會相信無緣無故的楊柳就巴巴的跑來打招呼認人,肯定是自己摘菜被抓包,興師問罪來了。不過她也不怕,論渾,這屯子裡沒人比得過她。
“這是我家的地?”楊柳一臉驚訝的問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雁拔毛瞧楊柳的表情不似作假,又想起她沒來幾天,何氏也還沒來得及告訴她也說不定,便騙道:“我這不是在摘菜嗎,見你家地裡有幾顆雜草就順手幫你除了。”說罷還彎腰拔了一棵草拿到楊柳面前:“喏,就是這種草,你城裡來的不知道,長得可快了,看見了就得拔掉,不然落了籽來年滿菜園子都是。我跟你婆婆處得不錯,兩家的地又捱得近,這不也是順手的事情嗎?你也不用謝我了,我菜也摘好了,回去做飯了。”
嘿,還沒見過偷了人家的菜不道歉,還理直氣壯地的讓別人不用感謝的極品了,還真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嬸子,我看你還是也小心點,咱們村最近鬧賊呢。”楊柳話題一轉,煞有其事的說道。
“鬧賊?”雁拔毛還真的停下了腳步,問道:“我咋不知道呢?”這鬧賊不是小事兒,她家還剛剛得了小二兩的銀子沒放好呢。
“嬸子你瞧,我家這地裡的菜肯定被偷了,這印兒還是新的呢。”楊柳指著自家地裡被掐的菜。
雁拔毛的嘴角抽搐,原來在拐彎抹角的說自己是賊呢,不過她知道楊柳是城裡的來的沒做過農活,不知道也是一定的,雖然心裡不舒服,但也好糊弄:“這是早晨,霧水重,印兒當然看著新了。這印兒一看就是昨天的,嬸子種了這麼多年的地還能看錯?”她那自己種地的經驗現身說法。
“哦,這樣啊,我對種地的事情一竅不通,還以為是哪個畜生貪嘴偷吃了呢,我們家這幾天都吃的酒席上的剩菜。”楊柳一臉感激的朝她笑笑。
雁拔毛心裡的怒氣更甚,偏偏還不能發火,人家一直客客氣氣,面帶笑的和你說話,也沒指著鼻子說你就是那賊,自己一發火不就是心虛,不打自招了嗎?偏偏面前這人兒又不懂種田的事兒,你說她兩句也只能顯得自己仗著是長輩欺負一個“無知”的小輩,說出去自己也不佔理。她這樣一想,便笑笑的往家走,只當吃了個啞巴虧,偏偏楊柳又移動身子,擋在她面前。雁拔毛擠出一個笑容:“李聰媳婦,還有事兒?”
“嬸子來掐菜前有幾條野狗在咱兩家的菜地上撒了幾泡尿,開始不知道,既然是嬸子家的地就告訴您一聲。”楊柳繼續好心的噁心她,吃吧,吃吧,我看你還吃得下去!
“嬸子知道了,謝、謝謝你啊。”雁拔毛提著籃子的手不自覺的攥緊,她覺得楊柳就是故意的,可偏偏又拿不出確切的證據。
“那嬸子怎麼不扔了?”楊柳一臉認真的問道。農村人都認為野狗的尿晦氣,沾上了會倒黴。
雁拔毛深吸一口氣,才勉聰以正常的語調說道:“嬸子拿回去餵雞。”
楊柳這才點頭笑道:“嬸子真是持家有道。”說著便讓開了路,看著雁拔毛走遠。
這還是雁拔毛第一次佔了便宜被人發現後沒有大吵大鬧,反而倉皇的離開,眾人都好奇的七嘴八舌的猜測。
郭嬸問道:“李聰媳婦,你給她說了什麼?”
“沒有什麼,她大概家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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