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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頭，“當然記得。”

“記得就好，我跟你說，是這樣的，”何揚抓緊時間，嘰裡呱啦一通說，不帶喘氣，交代清楚前因後果，隨即停下嘴巴，期待的盯著柳衣。

柳衣往後一靠，伸手摸了摸臉，自己真就長了一張陪客的臉嗎，隨即懷疑的看向何揚，“只是跟隨照顧就行，不用說話，不用喝酒。”

何揚沒想到柳衣問這麼清楚，有些尷尬，笑著說道，“可能會喝酒吧，這得按實際情況來，我這不是找不到人，也就你，是我最熟悉的，你可要幫幫我啊。”

何揚聲音低了下去，有些事，不能說的太明白，荀少要求的女伴太難找了，以前有過幾次，每次自己都吃力不討好，帶到荀修面前，就被荀修一個眼神秒殺了。

而柳衣，是何揚迄今為止見過荀修能接受的女人，而且，柳衣多少也算是個小人物，小藝人，那種場合，也不會讓荀修太掉面子。

柳衣襬了擺手，止住何揚的話，低頭沉思，陪著荀修出席酒會，還是那種上層人士的酒會，柳衣多少有些不願意。

說到底，一是，荀修這人太陰沉，讓柳衣有種被看透的感覺，二是，這工作範圍太廣，太籠統了，誰知道會出現什麼其他情況。

但是，送到面前的錢不要，柳衣心難安啊，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機會已經到眼前，那得買多少大米。

柳衣磨蹭一會兒，瞄了眼手錶上的時間，抬頭認真的看向何揚，“行吧，不過價格不能按以前，這樣吧，我給你個價格表，你看著沒問題，我就同意。”

何揚眉心一跳，就知道這柳衣不整點意外，是不可能的，隨即想了想，點頭，“行。”

“先付款，後工作，這個沒得商量，”柳衣接著說道。

何楊看著柳衣放光的眼睛，深深憋屈，“沒問題。”

柳衣把上次的那個單子拿出來，暗道，一直放包裡，看來還是派上用場的，遞到何揚面前，抬了抬下巴，“就按這個吧。”

何揚雖然聽賀成林提過，可沒親眼所見啊，那尾末的陳導簽名，太閃瞎眼了，何揚手抖了抖，看向柳衣的目光和以前截然不同，有種不自然的崇拜在其中。

☆、35第三十五章

兩人就細節一一討論；正兒八經，單價不變，但專案增加，討價還價。

何揚找上柳衣；其實還有個重要的原因，荀少坐輪椅，有柳衣在一邊，抱上抱下，多方便啊，就衝柳衣上次能在樓梯上接住荀修的架勢，根本不用擔心荀少安全了；柳衣出馬，一個頂倆；雖然價格也蹭蹭往上，但錢買心安，不是嗎。

柳衣看著計算出的金額，和合同最下面何揚的簽名，滿意的點了個頭，放到包裡，然後打了個電話，確定賬戶多出來的幾個零，談判結束，收工。

柳衣起身，“現在就走嗎。”

“對，晚上9點開始，現在帶你去沙龍給你換個形象，”何揚無事一身輕，壓根沒想過，萬一荀修把柳衣退回來，那打到柳衣賬上的錢，還要不要的回來。

柳衣盯著快走幾步的何揚看了一眼，腳步沒動，只是瞄了瞄手錶的時間，意義不言而喻。

何揚拍了個額頭，就沒見過這麼斤斤計較的女人，連忙掏出幾張，數也沒數，遞了過去，“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動作快點，還要給你選身衣服。”

柳衣接過錢，一瞄，只多不少，滿意的跟在何揚身邊，“親兄弟，明算賬，你現在還只是我老闆，更要算清楚。”

沙龍里，何揚坐在沙發，慢條斯理的喝了口咖啡，眼睛盯著那緊閉的門，非常想透視過去。

一整套流程下來，柳衣盯著鏡子裡的柔情似水而風情的美人，嘴巴張了張，眼睛閃過一絲驚愕，這皮相的確不錯，就是那呆板的臉，有些煞風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