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甜燻鵝肝(第1/1 頁)
兩人坐在車後座,許懿緊緊貼著車門,恨不得能離他多遠就離多遠。 賀寂州升起擋板。 “怎麼,你不是最喜歡那道甜燻鵝肝嗎?現在倒是不愛吃了。” “許懿,你怎麼那麼善變呢?喜歡很多年的菜可以不喜歡,喜歡很多年的人也可以變得不稀罕。” 他冷嘲熱諷的口氣,她受夠了。 “人總是會有厭煩的時候,賀總,您說呢?”她沒必要忍氣吞聲。 “那也得分是什麼人,對什麼厭煩。”賀寂州的回答不出許懿所料。 “當然,賀總對白年年小姐就永遠不會厭煩。”她隨自己的喜歡,回嗆他。 “吃醋了。” 他只當她吃醋了。從來都是。他判定她不會生氣。 “那也得分是什麼醋,過期的醋,吃了怕是會食物中毒。” 她句句回嗆他。 他伸手扯過她的胳膊,把人拉著抵著自己的身側。 “嘴巴怎麼變得這麼狠毒。” 他俯身啃她的唇,她掙扎著要遠離他,反而被他壓在了座椅上。 “你別太過分!”她用胳膊隔開他和她的距離。 “我還什麼都沒做呢。”他稍稍抬起點身子。 “給我起來。”她改為用手去推拒她,反而被他掐住壓在了身後。 他俯身咬住她的鎖骨。 車向野外開去,兩個小時後開回州莊。 許懿的衣服被扒的稀爛,只能裹著賀寂州的西裝,被他抱上樓。 賀寂州並沒有說過他今晚回來,所以白年年沒有在這棟別墅裡。 他把她扔在她房間的床上。從她的床頭櫃摸出一盒藥,“吃了。” 她當著他的面,吞下去,和他展示自己空無一物的口腔。 他摔門離開。 徒留她一個人。 那道甜燻鵝肝她很喜歡吃。 因為那是他以前唯一一次給她夾過的菜。也是她誤以為他喜歡她的開始。 甚至那時候對她來說,連甜奶醬過敏好像都不重要了。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過敏真的很難受。 她也沒有勇氣。為他過敏。 曖昧不等於喜歡。好感也不是愛。這是他親手教她的,以她的青春為代價,以甜燻鵝肝為開始,也為結束。 陸相挽被薄時漠牽著拉著上了樓。 就餐的時候,她發現許懿一直在盯著那道甜燻鵝肝。 “薄時漠,那道甜燻鵝肝有什麼特別的嗎?” “沒有。只是主打甜奶醬。” “哦。”她也是隨口問問。 “你想吃?” “沒有。”她現在對甜食反胃。“我先去洗個澡。” 她洗完出來,他在開視訊會議。 她上床睡覺,他出來折騰她。 自從南城第一晚之後,他好像對她上癮了。在她身邊,他手腳總是不規矩,不聽自己使喚的想入非非。 “太晚了。我要睡了。你能不能別動。”她伸著手推拒他埋在她胸前的腦袋裡。 他自顧自。 她沒辦法自顧自。 “你影響到我休息了,薄時漠。”她試圖轉身,逃離他。 他握著她兩隻手腕壓在她頭頂,另一隻手固定她。 “這是夫妻義務。我合法有權利這麼做。” 她不能不管不顧的,肚子裡的寶寶還小。 “但是我懷孕了,你理智點。真的很晚了,我不想。” 他直接堵住她的嘴,耳不聽,心不煩。喜歡強迫相擁()強迫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