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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澈卻忍不住在心中大罵。若是自己修為還在,他真恨不得直接往安齊遠臉上招呼幾道天誅劍氣過去,最好能將安齊遠的腦袋打個對穿那就最好了。
可惜這樣的事情蘇澈也只能想想而已,因為別說是青陽洞的頂級法術天誅劍氣了,他現在就是用盡了吃奶的勁想從安齊遠的懷中掙脫出來也完全沒有辦法做到。
蘇澈的姿勢原本就是被安齊遠抱坐在懷中的,如今他這般胡亂蹭動,安齊遠那邊立刻起了反應。
安齊遠握住蘇澈的手腕向後打折,蘇澈吃痛,也不敢再亂動。
但安靜下來之後蘇澈明顯能感到自己整個背部正緊緊地與安齊遠的前胸相貼,透過衣料輕易便能感受到對方燙人的體溫。
&ldo;我說,你還真是有些無所不用其極……&rdo;
安齊遠的男寵絕對不止青言一個,但敢這般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己的卻獨此一家。
魔修向來就不是那種會在慾望上委屈自己的存在,作為在修真的進階道路上最容易折損的一脈,魔修秉持的永遠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理念,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
既然已經有尤物對自己這樣百般撩撥,他也不介意先提前品嘗一下這幅身體的滋味。
其實,這青言被他弄進無赦谷還不到半年。
剛來的那幾個月,因著無赦谷的名頭實在太過嚇人,作為一個在此之前從來沒有與任何修士有過接觸的普通人來說,驚嚇過度什麼的都是常有的事。
魔修在凡人眼裡跟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基本上是同義詞,甚至於一些採陰補陽之類的邪門雙修之事也往往會被安到魔修頭上,加之以訛傳訛的事情多了,這種刻意渲染出來的恐怖感更甚。
於是這個青言剛被擄回無赦谷的時候,自然是被嚇得茶飯不思,天天以淚洗面的,難免會變得面黃肌瘦氣色慘澹,每每一見安齊遠就哭哭啼啼的,光是眼淚鼻涕就糊了一臉。
在這種情況下安齊遠對他自然也沒了那種興趣,就隨意將人丟在一個暖閣裡讓杜遙幫著調教。
好不容易等著杜遙用各種錦衣玉食作為誘餌慢慢地讓這個膽小如鼠的男人相信呆在無赦谷不僅不會要了他的小命,反而會給他帶來富貴榮華和各種好處之後,久而久之,青言才算是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可還沒等迴心轉意的青言有機會主動獻身,便發生了蘇澈渡劫失敗慘遭隕落的事。
安齊遠那時正好在青言所住的暖閣附近,聽到蘇澈的便走火入魔了,還狂性大發地將身邊的活物都撕了個粉碎,其中也包括這個一命嗚呼的青言。
其實安齊遠並不大喜歡青言這種未經人事的身體,他在某個方面確實天賦異稟,在遇到的物件是毫無修為的凡人的時候,時常會不小心鬧出人命。若不是這個青言長得實在與蘇澈太像,他也不至於會將他給擄回來。
可是既然此人已經這般不怕死地主動&ldo;獻身&rdo;了,他安齊遠倒也不是很介意提前享用一下,只是可能沒辦法做到最後一步罷了。
安齊遠想罷,便將手從蘇澈的衣襟探了進去,非常輕易地就捏到了一側突起。
雙腕被扣的蘇澈原本還在頭腦混亂地想著應對策略,誰知安齊遠的手就已經從他腋下探過,像毒蛇一樣直接鑽進了衣袍裡。
這具身體出乎意料的敏感,在胸前那處被安齊遠捏住之後,蘇澈本能地低叫了一聲,本能的反應是立刻伸手按住了安齊遠的手腕。
這種動作在安齊遠看來不過是欲拒還迎的小把戲崩了,倒也不以為意,低下頭去就輕輕含住了蘇澈的耳廓。
溫熱的舌尖慢慢地順著耳廓的形狀細細地描繪著,指尖也不斷地揉捏拉扯著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