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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奚有一絲留戀的摸著肚子,然後抬起頭看著貴人:這是奚和您的孩子,這是……奚和您的女兒。
貴人怔怔的看著她,美目中全是掙扎。她們彼此沉默著,無形的對抗。好半響貴人才放下手裡的藥碗,然後把她摟進了懷裡,死死抱著。
自此之後,她被貴人帶去了另一個府邸。貴人和她好似因為這個孩子多了絲隔閡,也許是她過于敏感也許貴人不喜歡這個禮物,貴人也不常來了……
下人女婢們見貴人不常來了,漸漸的開始嚼舌根,飯菜也時常生冷。不過她不在乎,貴人肯定會來的,也許她和娘親是一樣的,只是她肯定不如娘親耐性好。
忽一天,到了那個特殊的日子,是貴人年年都要同她一起過的日子,她踏出那扇門的日子,奚知道,貴人這一日一定會來。她換上漿洗的泛白的衣裙,在眼梢使勁搓揉了兩下,自己燒了滾水用帕子沾了捂在額頭。又在紅唇上敷了□□,銅鏡中印襯出一個病怏怏的美人。
還是如往常的生冷飯菜,女婢是連彎腰將飯菜放在桌上都懶了,隨意將碗筷扔下。一個不經意,原本就不太乾淨的米飯掉在地上。奚伸出手,跪在地上將臉半傾對著門,她這個模樣最能惹貴人憐惜了。慢慢從地上捧起灰米放在碗內,像是支撐不住似的,奚倒在地上。貴人慌急闖進門內,將她扶起不停輕拍她的臉頰和她說話。在撫上她額頭時,貴人氣急敗壞讓婢子尋醫。
她說過,貴人一定會回來。
奚醒之後,一略眼生的女婢告訴她,府內的奴僕都已經打殺了,貴人把她留下貼身伺候自己。奚垂目,攥緊錦被:貴人去了哪。未等女婢回答,貴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奚看著她嗓子發乾,紅了眼角,委屈的不像話。貴人坐在床邊,輕輕擦拭她的眼淚,柔聲安慰: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她們又變得和從前一樣,只是貴人還是不太喜歡這個孩子。她們在這個院子裡呆了整整八個月,貴人陪她生完了孩子。這孩子醜的很,不過她就是覺得這孩子未張開的眼睛定是和貴人一模一樣的。奚撒嬌似的要張漾承認,這個孩子的眉眼就是和她一樣。張漾覺得好笑但也是依了她,甚至把這個孩子帶去了夫家,充做自己的女兒。
娘親沒有的,她這一輩得來了。
貴人告訴她,自己的兒子總是羨慕妹妹可以一直跟著娘親,奚不以為意,她們一家三口本來就是要在一起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我不打雙引號,而是這是回憶,沒錯,我就是懶得打。
☆、第 58 章
喪心病狂阮某人,面似瓊仙,狠如蛇蠍,骨子裡冷淡疏離,小事斤斤計較,大事當機立斷。面對誘惑格外清醒,不會為誰束手束腳。一張溫柔假面就像是長在臉上,怎麼拽都下不來。
直到……
「阮娘子,這個你吃不吃?」
對著她笑得憨直,舉著手裡的硬糖,就像個一無是處的傻子。
阮白爾停下手頭動作,桌案上還擺放著許多的拜帖,她微揚頭看著趴在案上的元笑,清風一陣,細白的脖頸上纏住了幾絲烏髮。
這種奶味的糖,阮白爾最嫌厭了。
剎那羞紅臉,往回縮手的元笑,下意識在袖下輕輕搓揉沾了口脂的指尖,阮娘子怎麼……怎麼直接就著她的手吃糖,怪惱人的。
阮白爾未看嬌羞的開始漫天神遊的元笑,而是含著糖繼續寫回帖。一股甜的膩人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只管她用舌尖把糖往頰邊趕,也半點改變不了這甜味兒。
她撥出一口氣,也未放下筆,裊裊繞過桌案走到元笑身側,半彎著腰,挑起還在迷迷糊糊的元某人的下巴,眼中笑意閃過,側頭吻了上去。
徹底暈乎的元笑顫著睫毛,不知所措,直到阮白爾一本正經又坐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