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枚鬼璽(第2/2 頁)
都能胡謅兩口,而從格爾木療養院流傳出來的照片,我也看過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推開門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沒想到就在我想要下樓梯的時候,卻發現一樓站著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而領頭的人,就是許文清。
他看到我以後微微一笑,然後說道:“關先生,您的事情還沒有談完,暫時是不可以離開的哦。”
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寒,也感到一陣後悔,看到鬼璽的訊息都慌不擇路了,一個人毛毛糙糙地來了這麼遠的地方,雖然說現在是法治社會,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並不太認同法治二字的含義。
出於對我自己人身安全的考慮,我訕訕地笑著,然後又回到了那個房間。
王衡之癱坐在椅子上,他似乎很享受拿捏別人的快感,我只好催促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沒有騙你,”他再次強調了這句話,“我甚至知道那個小哥的真名,他姓張,不是嗎?”
我點點頭,靜等下文,而他也開始講述一個真實的故事,一個發生在18年前的,他父親身上的怪事。
他的父親叫王平之,內蒙古人,其實他的祖籍並不在那裡,但是從王平之爺爺那一代開始,他們便從別的地方遷戶到了內蒙古。那是一個位於大山中的村莊,村莊是從什麼時候出現的根本沒人記得請了,他只知道那個地方極其偏遠,偏遠到最近兩年政府才修好了通往那裡的路。
王平之對於自己的人生沒有絲毫規劃,對於他來說,種地,結婚,生子,這就是人生的全部了,可是一個人的出現徹底改變了他餘下的人生。
他的屋子,或者說祖宅,有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無非是種種菜養養雞鴨什麼的,在院子的正中央有一口乾枯了不知多少年的水井,為了防止有人失足落入井中,他在年輕時叫了幾個村裡的小夥子,從山上扛下來一塊半人高的巨石,然後壓在了井口之上。
一切一切的開始,都是源自於這口井,而王平之第一次見到張起靈的時候,他才只有32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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