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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滄瀾抱著宮商下馬車,暖橙色的餘暉灑在背上,拉長了她的身影。
進入王府,風滄瀾直奔滄海一粟,問情問道則是前往書房復命。
書房
兩人將今日發生的事情一事不漏的講述出來,退居一旁。
溫逢君落下一子,「想不到這風滄瀾還挺重情義。」
宗正昱看著棋盤沒有回應,不一會兒落下一子。溫逢君緊盯著落下的一子似洩了氣的皮球一般,「不玩了,不玩了。」
「再來。」
問情上來收棋,溫逢君欲哭無淚,「我就贏了你一把,至於嗎?」
「這麼記仇,小心沒姑娘喜歡。」
宗正昱掀開眼簾,深邃的墨瞳平靜而淡然,卻讓人無端生出一種危險感。
溫逢君輕咳兩聲,躲避目光,「咳……那個人那邊還是沒有訊息,你身體對我調配出來的藥似乎是產生了抗性,沒有剛開始的藥效好了。」
「我寫信讓小師妹來皇城來幫忙。」
宗正昱墨瞳沉靜,「不要。」
「別任性。現在找不到那人只能從其他地方想辦法,多一個人不同思路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見其沒反應溫逢君繼續勸解,「小師妹的醫術是所有師兄弟中最好的,在比我還好一點。」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就是擔心蝴蝶谷出來的人引人注目,怕被人發現植物人的事情。」
「這個你可以完全放心,我去信的時候說過進皇城的時候低調點,到了讓人送信我去接她。」
「先讓小師妹看看,那個人那邊繼續找,雙重保障。」
溫逢君說了一大串,宗正昱將手中棋子扔進棋盒,轉動輪椅離開,「自己解決,別亂本王事情。」
一聽這話溫逢君是明白宗正昱預設了,「肯定不會!」
夜靜悄悄的,時不時一陣風吹起還夾雜著嚴冬的寒意。
滄海一粟
宮商躺在床榻上。風滄瀾在梳妝檯抽屜裡拿了一個小瓷瓶回到床榻旁。
坐在一側小心翼翼拆開繃帶。手中動作雖刻意小心但還是驚醒假寐的宮商,「小姐,這是……」
見其甦醒,風滄瀾將白玉瓷瓶攤在手心,「冰肌膏。這個有止痛去疤,加速恢復的效果。」
「等你傷好了不會留疤。」
「這個不是……」宮商看著熟悉的白玉瓷瓶,正欲再說什麼卻被風滄瀾一口打斷,「這個可是良藥,之前不小心弄傷了臉兩三天就好了,效果非常好。」
「我給你上藥。」
屋內恢復安靜,屋外一輛輪椅在夜色中緩慢離開。
狹長的鳳眸深邃而沉靜,融入夜色瞧不出其情緒,偶有一瞬月光照在他緊抿嘴薄唇上,冰冷一片。
屋內
風滄瀾塗抹冰肌膏的手停頓片刻,垂下的眸子閃現一抹異樣。
很快恢復手中動作,「這段時間你就在這養傷,別四處亂跑。」
「是。」宮商似有所查點點頭,也隱約發現攝政王府並非想像中那般簡單。
「早點歇息。」
上完藥風滄瀾到旁邊的屋子歇息,將自己的床榻讓給宮商。
倒在側屋床榻上,風滄瀾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宮商帶出來了。
不知徽羽……
想到徽羽,風滄瀾的腦海里響起離開小木屋時林儀雪安慰風氏說的那番話。
她眼底沉下一片暗影,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世上還沒有她找不到的人。
夜風吹的屋外樹葉颯颯作響,屋內燭燈搖曳使人進入夢鄉。
風滄瀾今日回門,在將軍府門口發生的事情一傳十、十傳百穿的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