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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屬面露為難之色,「奴才並沒看清楚相貌,不過那男子的身形像極了太子。」
賀承衡雙拳緊握,「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膽敢騙我。」
下屬「撲通」一聲跪地,「奴才不敢,確實是奴才親眼所見。」
他抿唇,「隨我去東宮。」
東宮內,皇后高坐殿上,底下烏泱泱跪了一大群人。
皇后拍案而起,「還找不到太子,不保的就是你們的小命。」
「母后」幕澤璽入了殿,拱手道。
他恭敬道:「母后,今日怎麼有空來我的東宮。」
皇后見他一臉風輕雲淡,一股氣湧了上來,「你今早上哪去了?」
幕澤璽低道:「昨夜出宮,回來時宮門已閉,便宿在了宮外,一時睡過了頭。」
她斂了斂神,揮袖示意底下的人退下去。
皇后怫然道:「睡過了!你可知今日開審戶部一事。」
幕澤璽跪下,「兒臣知錯。」
皇后垂目嘆息,「我知道你一向做不來那些事,可你至少該有個太子的樣,今日你父皇本來是想借這機會讓你在朝臣面前添個好名,你瞧你做的叫什麼事。」
幕澤璽低道:「兒臣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她抬手捏了捏額頭,「你身邊的丁勇、丁茂呢。」
他低頭,「兒臣有事吩咐他們去做了。」
話落,福喜急急進殿,一揮拂塵,「太子殿下,衡王在外求見。」
幕澤璽眼眸一動,皇后沉默半晌,「去吧,晚些時候,自己親自向你父皇請罪。」
幕澤璽拱手起身,朝外而去。
賀承衡正端坐在一側,唇上輕抿。
幕澤璽輕道:「五弟有事?」
賀承衡挑眉說道:「今日開審太子未出席,我還以為太子是出了什麼事。」
幕澤璽笑了笑,「五弟憂心了,不過是有些事情抽不開,聽說五弟代為主持得很好,不少朝臣都稱讚。」
賀承衡道:「五弟不敢。」
他端起茶盞踱步至他面前,緩道:「搶了太子的差事,是五弟的不對,這盞茶就當五弟給太子賠罪了。」
幕澤璽面上不解,抬頭正想接過。
賀承衡嘴角一勾,猝然手一滑,茶盞傾斜下來,滾燙的茶水全潑到他臂膀上。
他眉間一擰,賀承衡忙道:「五弟實在太不當心了,」
他伸手去扯幕澤璽的衣襟,幕澤璽一把牽制住他的手,眼眸冷冽道:「五弟,你這是做什麼。」
賀承衡半眯起眼,面上一片狐疑,「太子臂膀上濕透了。」
幕澤璽甩開他的手,慢條斯理道:「五弟慢走不送。」
賀承衡走出東宮,神色凝重,太子隱藏得很好,可方才他還是看見了,他衣裳的一角沾了血跡。
丁茂一路進了東宮,神色擔憂逮見一個宮娥問道:「太子殿下呢?」
宮娥端著一盆血水,指了指寢室。
他唇上發白,面色寡道:「你怎麼回來了。」
丁茂拍了拍腦袋,「小主子擔心得不行,這一日都沒有好好用飯,這不遣我來找殿下。」
他一聽,想起她那雙透亮水潤的雙眸,面上帶笑,「她到底是擔心了。」
太醫正在為他上藥,搖頭道:「殿下原本中的一劍就深,這會又淋了熱茶,太子還是保重些,只怕夜裡會發燒。」
他頷首點頭,「多謝太醫,我受傷一事,還要太醫保密,對外只說我是偶染風寒。」
太醫頷首,「這是自然。」
丁茂一片憂色,「若是小主子看見了一定會心疼的。」
這幾日,落昭陽緊蹙的眉頭都沒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