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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宏日忙解釋了下,「公主一點都不重。」
實在是他顧念著兩人的相近,腦海中不禁想起牢獄那晚,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實在不能在想下去了,賀允嫵在他背上的一刻,他就多一刻的煎熬,他加快了攀登的速度。
不到一會,兩人順利地爬了上去。
周遭的侍衛們跑上前,幫忙拉起繩索,為落宏日借力。
總算回了地面,程司恆連忙替賀允嫵解來繩子。
他神色焦慮,「公主您沒事吧可傷到哪了。」
賀允嫵擺了擺手,捂了捂自己的腳背。
「不過只是傷了腿。」
她抬頭望了眼如墨般濃稠的夜,「先別說了這樣夜了,我得趕緊回去,不然皇祖母該擔心了。」
說著便要起身,腳上使不上力,下意識地抓起了一旁落宏日的手臂。
落宏日片刻的詫然後,立即轉身扶穩了她的身子。
程司恆面色微沉,低道:「公主傷了腳,還是別騎馬了,臣帶著公主吧」
落宏日一聽,原本殷切的眼眸立即冷冽了幾許。
「若公主與程領衛共騎一馬,恐有不妥易來非議,還是奴才帶著公主吧」
這話落在程司恆耳朵裡,有些微惱,這落宏日仗著賀帝對他寵信,還真把自個當一回事了,他如今不過是落家一脈,最上不得檯面的宦官罷了。
賀允嫵瞥見程司恆眼眸中的鄙意,心裡不是滋味,可現下又惱著落宏日,不想便宜了他。
他鬆開了落宏日的手,佯裝不在意道:「不過一點小傷,礙不著騎馬我自個能騎。」
「公主」眼見程司恆還想說些什麼。
賀允嫵抬頭示意他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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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落昭陽未再去衛府,心驚膽戰地快馬回了宮。
一進攬月堂便見清婉站在門口望外探,她忙道:「怎麼了難不成露餡了?」
清婉嘆了一氣,「露餡倒沒有,只是太子爺公事眾多,在軒言殿批摺子,回不了東宮陪良娣用膳,這不趕忙遣了人,讓良娣去一趟軒言殿,同太子殿下一起用飯。」
落昭陽鬆了一口氣,她腳上有傷,走進院內,重心都踩著一邊,「就說不吃」
清婉低頭看著她的腳,「這腳是怎麼了?」
落昭陽乾脆坐在了院內的石椅上,「沒事就是不小心崴了腳。」
清婉趕忙去取藥匣子,替她上了藥。
「良娣真的不去嗎?太子爺命人來請了好幾回了,早上良娣命我燉的湯這會正好燉好了,良娣要不去一趟?」
落昭陽愣了愣,他確實有好些日子都沒進她的攬月堂了。
這般想著,她嘆了嘆氣,「成吧」
她就賢惠這一回。
軒言殿外,幕澤璽批著奏帖,倦怠地抬手摁了摁眉心。
福喜見狀,忙輕道:「太子爺批了一早上了,要不先歇會,命人傳膳」
幕澤璽擺了擺手,合上摺子,「良娣呢?不是讓你去請嗎?」
福喜「哎喲」了一聲,「太子爺已經去了三趟了,這實在請不來。」
幕澤璽輕哼了一聲,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自己累成這樣,還想著她,她竟然愛搭不理的。
他將手上的摺子丟了出去,怒道:「再讓人去請她若不來」
「就」幕澤璽支吾著。
落昭陽恰好提著裙擺,跨過門檻,「就如何」
幕澤璽怔了怔,忙上前去迎,「你進來外頭那群奴才怎麼也不通報一聲。」
落昭陽叉腰,洶洶道:「我不過想著給你一個驚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