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第2/5 頁)
總共八個真正的弟子,頂多湊兩桌馬吊牌,只有坐莊主家,哪裡有什麼堂主。
她強調:“可你殺了人家弟子哎,怎麼這麼淡定?你真的想來拜師嗎?還是想屠派的?”
“我不知自己是不是真想拜師,但妹妹似乎很想進玄鴞門,”傅驚塵說,他現今重傷,經脈遭損,五臟六腑皆有不小損傷,卻面無異色,他眉眼很好看,微微看她時,似含情,又似無情,像隨口一問,又像開玩笑,“裡面有你想要的東西?”
花又青若無其事:“不是哥哥想進嗎?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哥哥給我飯吃,給我住,就是我的親人。”
她回憶著四師兄那些話本子裡的情節,真誠、單純、崇拜地看著傅驚塵:“哥哥就是我的糖,我的蜜;哥哥讓我去東我絕不往西,哥哥讓我上天我絕不下地。”
傅驚塵嘆:“沒想到在你心中,我如此重要。”
花又青說:“哥哥之前不知道也沒關係,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我相信哥哥遲早會明白妹妹的一片苦心積慮——”
“停,”傅驚塵抬手,“別說了。”
他頓了頓,微笑:“有些噁心。”
花又青:“……”
傅驚塵的傷勢過重,遠遠超過花又青的治療能力。
若是三師姐在,定然不在話下。但花又青主修進攻類的符咒,在療傷方面,排名算倒數的。
她閉眼入定,先幫傅驚塵止血,再把受傷的肺修補好,最後,催動真氣去續他那些被斬斷的筋脈,越探,她眉頭皺得越厲害。
那刀客並非普通江湖人士,刀亦是上了符咒的,傅驚塵中了招,那炎炎烈火般的術法,正灼燒著他的筋脈。
幸好今夜有她在,否則,不出七日,他就會被這種陰毒的咒燒死。屆時,軀體無恙,實則五臟俱焚。
花又青刺破手指,擠了幾滴血出來,她自幼修道,血脈純淨,是這些邪符的剋星。她以法術催動著那幾滴血,緩緩送入他的體內,小心地包裹被傷到的地方。
一邊替他修復,花又青一邊感慨,就算三師姐不在,二師兄在也好啊,他倆出手,完全不必刺血治傷。
用異眼確定他周身筋脈都恢復完好後,花又青長舒了一口氣,不忘叮囑他:“我幫你續上了斷掉的筋脈,但那人用的咒法狠毒,我解不開。”
傅驚塵問:“我會死嗎?”
“那倒不會,我只去掉了最毒的那部分,不會影響你的性命,”花又青說,“只是會痛一段時間——最近七日,你儘量少運氣動武,否則疼痛會加劇。”
傅驚塵面色不變,頷首。
這人永遠都是這樣,即使身負重傷,也不會叫人看出破綻。
至於玄鴞門的接引人被誤殺,傅驚塵只說,在這裡等著,等他們再來人。
這個接引人死了,再換一個就是了。
他的語氣不慌不忙,就像只是不慎砍了一顆白菜。
眼看花又青暴躁如雷,傅驚塵終於開了金口,同花又青耐心分析——
玄鴞門對弟子的選拔如此殘酷,說不定,派內同樣弱肉強食,以實力為尊,並不在意這樣一個堂主的生命;
退一萬步來講,既十二年才開啟一次,豈不是全門派都是精英?這種精英門派的堂主,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們殺死了?難道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花又青想到自己的八師弟,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這個死掉的堂主,是花了金子進去的?”
傅驚塵說:“或許。”
花又青又想起四師兄的那些豔,情小說,壓低聲音:“難道他是掌門的男寵?”
傅驚塵沉吟:“你能否有一些更合常理的推斷?”
花又青思索:“全門派的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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