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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飽之後,到底沒事。金瑞道:“這事越想越奇怪,毒翁方克明知我敢和你在一起,定然另有法子防他下毒,但他何以還用這等劣笨的手段來下毒?”
馮居想了半天,道:“在下實在想不出道理來,但剛才我過來時,彷彿見到那個靠牆睡覺的道人也在此店中,而且就在我們對面的房間,和我們只隔著小天井。”’金瑞冷笑道:“他如是玄陰教的狗腿,今番碰上我算他倒黴。”
第二天早晨,金瑞起來,正要漱洗,驀然大吃一驚,急急忙忙衝出房去。
他一衝至房外,便瞥見天井對面的房門內,一個人探頭出來,卻正是昨日見到的那個年輕道人。
金瑞顧不得理會那道人,一徑奔到隔壁房門外,叩門叫道:“馮兄,馮兄……”他倒耳一聽,房中並無回答,登時怒哼一聲,忖道:“若然馮居已被毒死在房中,我非大開殺戒,去把那玄陰教分堂的人,盡行處死不可”
這念頭一轉便過,右掌貼在門上,潛運內力輕輕一震,喀嚓低響一聲,門閂已斷。房門大開。
金瑞走入房中,只見馮居還在床上臥著。這時已被他叫喚聲和破門而入之聲驚動,一骨碌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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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馮兄原來是熟睡未醒,倒把我嚇了一跳,以為你已遭毒手。”
馮居揉了揉惺忪睡眼,問道:“金相公何以忽然生出疑心?“’金瑞道:“我剛剛要漱洗,驀然想起那洗臉漱口的水可能有毒。
還是以不洗為宜。其時唯恐你已開始漱洗,故此急忙趕過來。”
馮居道:“這一點在下也曾想過,因此已經三日沒有漱洗。”
金瑞笑一下,道:“這樣說來不免太苦了。”正在談論時,店夥端了一臉盆熱水進來。
金瑞等店夥走了,關上門,然後取出掛在脖子上的銀色大珠,在熱水中浸一下,見沒有變色,便叫馮居放心洗漱。
馮居不敢動用面巾,只用雙手捧水洗面漱口,洗完後,大大舒口氣,道:“真舒服,唉,這等不死不活的活罪如此難受,那毒翁方克根本不必真個下毒,就這樣教我熬上七日,非發瘋不可。”
金瑞道:“他這種手段,正是攻心毒計,你必須沉住氣。”說時,但見對方雙目直注視著他手中銀色大珠,知他不敢隨便詢問,便又道:“這是一件稀世之寶,稱為天河珠,乃是大內幾件有名的奇珍之一。不論哪一種毒物,只要用這天河珠一試,便可知道。如不變為黑色,便是無毒。再者如遇到必要時,須把有毒的菜餚湯飯吃下,但事先如經此珠試過,任何厲害的絕毒也大為減輕,至多病上數日,決不致死。”
馮居眼睛睜得大大,忖道:“這位相公外表看來雖是寒酸,但氣派甚大,具有一種威嚴風度。我早已認為他不是普通人,如今看他身藏這等稀世之寶,更可以證明我的猜想不錯。”
金瑞把天河珠收起,又值:“適才我過來時,又見到昨天那個年輕道人,湊巧開門出來,事情真有這麼巧?我一現身他就出門?”
馮居道:“在下不知怎的,但覺得那道長是正派的人,”
“我也有這種感覺,而且面善得很,可惜老是想不起何時見過,不過世上人心難測,那道人看起來雖然正派,但也許就是玄陰教中的人。”說到這裡,他笑一下,繼續道:“假如我剛好是你的對頭,故意這樣子針對你接近。相信等到你魂歸冥府之後,還不知自己如何死法呢!”
馮居怔一怔,立即便縱聲大笑,道:“金相公想得太多了,在下願以性命賭一賭我的眼光。”
窗外忽然傳入來一個清朗的口音,道:“頗堪一噱。”
這四個字清晰異常,送入兩人耳中。房間裡人影連晃,就在窗外語聲尚未消散時,金瑞已到了窗邊,推窗探首出去張望。他張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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