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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找到解毒之法?”玉清問道。
“這幾日剛剛有了頭緒。這幾味藥雖是□□,但相互之間也是解藥,只要在煉製時,將這幾位藥的次序轉換一下,便可以除去王爺身上的毒。”閭丘策說道。
“難怪看當時的方子,就覺得奇怪。”玉清回想當時,辨認湯藥,就覺得哪裡不對,若不是她翻閱過藥集略方,都不敢確定是這幾味草藥。這幾味草藥正如閭丘策所說,是奇花異草,世間難得,每年只有幾株,全部作為貢品入了皇宮的御藥局,“現在中的又是何毒?”
“還不清楚,”閭丘策搖搖頭,目露痛苦之色,“這種毒甚是奇怪,方才的那幾味□□,只要一一解開即可,可是這種毒似乎將方才的那幾味□□全部吸收進來,成了一種新的劇毒。”
“結果呢?”玉清直直的盯著閭丘策。
“若是找不到解藥,全身腐爛而亡。”閭丘怔忪道。
玉清只覺眼前發黑,雙腿一軟,癱坐在椅上,“還有多少時日?”
“不確定,”閭丘策嘆息道,“現在只能用千年菩提葉控制毒性,多則半月,少則七日。”
“七日,半個月?”玉清默默的重複著,“怎麼會中毒呢?王爺昨兒在哪裡用的晚膳?”
“聽元仲廉說,是與幾個店鋪的掌櫃在聚福樓用的晚膳,王爺回府後,就不知道有沒有再進食?”閭丘策說道,望向王妃。
玉清一驚,“昨晚王爺去了清園水榭,當時,我與依依正在飲酒,依依見王爺來,就為王爺斟了一杯,只是,若是酒中有毒,我與依依怎麼會無事。”
閭丘策也是疑惑,“王妃方才說,是依依為王爺斟酒?”
“是的,”玉清明白閭丘策的意思,“可是之後,我們三人都飲了。”
玉清與閭丘策瞬間陷入謎團之中……
☆、目不交睫破解毒方 溫柔似水傾訴情深
夕陽落在山後,老鴉沉悶的叫了幾聲,掠過上空。黑色吞沒最後一絲光亮,月亮幽幽的升起,清冷的光灑在尚藥司的屋頂。
尚藥司裡,燭光星冷。玉清和閭丘策滿面愁容。更漏聲聲,似催命一般,敲在玉清的心上。
屋外的曹嬤嬤,看著微亮的天空,躊躇片刻之後,推門而入。正如她所料,案几上的食物早已涼透,娘娘和閭丘大夫已經一天一夜未進食了。端著托盤悄悄的走出屋外,長長嘆氣,天已經大亮,現在是什麼時辰,太陽怎麼還沒出來?
中午時分,玉清才從尚藥司出來,神情恍惚的走近高演的寢室,閭丘策緊緊地跟在身後。
房間裡,除了那一眾侍妾,元仲廉和逐溪都在。
“奴婢見王妃一直未回,就讓她們先回房了。”逐溪說道。
“王妃放心,卑職已暗中派人看著。”元仲廉補充道。
玉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來到高演榻前,握起他的手磨搓著自己的鼻尖,眼淚紛紛如雨,浸溼了高演的手,淚水順著高演的手,一直滑到高演的臂上。
放下高演的手,目光無神的離開了高演的寢室,失魂一般走出王府的大門,逐溪喚了幾聲,玉清都沒有聽見。
逐溪方要追上去,卻被元仲廉伸手拉住,“我去,朔州城裡我比較熟,你留下看著內院。”
逐溪點點頭,感激的望向元仲廉。
元仲廉與王妃保持一步之遙,緊緊地跟在身後。這個時候,他不敢問,也不能問。惟有步步跟著,以策安全。
王妃就像遊魂一樣,別人撞她,她撞別人,全然不知。一夜之間,似乎憔悴許多,腳步沉重,每走一步,似有千斤壓住。
城樓的守衛,見一女子要登城樓,欲要攔住,見女子身後的元將軍一臉寒意,長矛揮出一半,收了回去。
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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