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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王飛彪的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憑藉我王家的威勢,就算院長知道是我下的手,他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一個泥腿子也想翻起大浪?只要他還在星藍學院一天,我就要狠狠地把他踩在腳底下!”
“這是當然。”刀疤臉少年附和道,他心中卻打了個冷顫,似乎頗為畏懼王家的權勢。
王家的勢力不可謂不大,在星藍學院幾乎遮了半邊天。王家的人個個心狠手辣,尤其是王飛彪,雖然年齡不大,但對自己的敵人卻毫不留情。有如此強大的背景,在學院裡沒有多少人敢招惹他,陳墨被他盯上,多半難以活命。
“薛龍,你去掂量掂量他。”王飛彪指著刀疤臉少年,像是下命令一般。
“陳墨,這幾個月你怎麼突然消失了?怎麼回事啊?”厲若洋問道。
“說來話長,不過有驚無險。待會兒我再跟你細說。”陳墨笑道,“先去找厲前輩,我有點事要麻煩他。”
“跟我還客氣什麼。爺爺每天除了煉製兵器也沒別的事,他肯定會幫你的!”
“那就多謝了!”重新回到星藍學院,陳墨信心滿滿,下定決心要好好修行。
還沒走到煉器堂,一個刀疤臉少年就向他們走過來。
“薛龍,你來幹什麼?”厲若洋知道這個薛龍是王飛彪的狗腿子,幫著王家的人幹了不少壞事,對他很是厭惡。
“我是來看望陳墨的。”薛龍心思陰沉,當日他將陳墨逼得跳下懸崖,現在竟然在陳墨面前談笑風生,彷彿是面對自己的好友,“你失蹤的這幾個月,我日夜懸心到處尋覓,只可惜一無所獲。現在你安然無恙地回來,真是天幸啊!”
說完就要把手往陳墨的肩上搭去,厲若洋知道他不懷好意,伸手阻攔,陳墨卻阻止了厲若洋,一手握住了薛龍探過來的手,不怒不惱,反而滿臉笑容:“多謝師弟關心了,陳墨無恙。”
被稱作師弟,薛龍也不氣惱,依舊滿臉堆笑,只是暗自運轉靈力,手上的力度悄然加大了不少。而陳墨一臉從容,還在衝著他笑。
薛龍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並不認為陳墨能夠對他造成威脅,想把手抽回來。但是事情再次出乎他的意料,他的手指像是被鐵鉗夾住了一般,劇痛無比,根本難以掙脫。
他加大力度想要掙脫,不料陳墨這時忽然鬆開手,他心中沒有防備,一屁股摔到在地上。
“抱歉,師弟。是師兄的不對,鬆手時應該提醒你一下的。”陳墨馬上道歉,顯得十分真誠。
“看來你的確無恙,改日再來探望!”薛龍當即拉下臉,冷哼一聲便走了,言語中的憤怒表露無遺。
“我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厲若洋若有所思,看來這幾個月陳墨身上必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好了,去見厲前輩吧!”陳墨淡淡一笑。
走進煉器堂,就看到一位老者正在打坐,一身白衣飄飄,鬚髮如雪,清逸絕塵,靜如明月,氣質超塵脫俗,如同神明一般,似有無盡光環籠罩在身,眼眸中若有光華閃爍,非常迫人,如深山的一股清泉,似冰峰的一株雪蓮,若淨土的一道清風,道韻深沉。
他就是厲若洋的爺爺厲長天。陳墨每次見到他都會有這種感覺,仙風道骨,氣勢深沉,如淵似海,驚天的修為難以窺測。
“厲前輩,陳墨有事要麻煩您了。”陳墨站在身前恭恭敬敬地行晚輩之禮。
厲長天睜開雙目,眼眸仿若星辰,射出精光。他雖然脾氣火爆,但卻非常欣賞陳墨,因為陳墨不像其他人一般桀驁輕狂。
“我最近得到了一樣東西,希望前輩能幫我將它鑄造成一柄佩劍。”陳墨武道與劍道同修,不能沒有劍。青玉劍雖好,但終究是他人所贈,很難晉升為靈器。所以陳墨想重新鑄一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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