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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徐府嫡女竟是跟到了廂房,領命出宮的太醫忙與一旁的婢子吩咐道:「還不快將小姐請出去!」
「這……」太醫發了話,婢子卻犯了難。
按理說,大夫的話是該聽的,但凡事遇上小姐,就有了意外。
將問詢的眼神投向徐長歌,房裡挪動的婢子都停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驀得換上一副陰沉的神色,徐長歌眯眼掃過殿中所有人。
「可是皇女出了什麼差錯?」堪堪盯住勸自己的太醫離去的太醫,徐長歌眸光一冷,「本小姐不想聽到絲毫隱瞞!」
「徐小姐……」未料到徐府嫡女竟是個喜怒無常的性子,太醫瞬時愣在當場。
「說!」不給太醫思考的機會,徐長歌凌空擊掌,引出藏在暗處的幾個人影。
「小姐?」不明徐府嫡女為何在此時招出暗衛,太醫額上冒出了冷汗。
「本小姐只是想知道榻上人怎麼了。」示意暗衛關上廂房的門,徐長歌坐到榻沿上淡淡的笑。
被徐長歌的笑意驚起一身汗毛,太醫顫顫兢兢道:「老夫以為皇女身子並無大礙。」
「是嗎?」徐長歌冷哼一聲,追問道,「那為何要本小姐出去?」
「因為……因為……」太醫停頓片刻,朝徐長歌一拜,低聲道,「老夫憂心小姐的身子。」
「憂心本小姐的身子?」徐長歌橫了太醫一眼,終是將實現落到了榻上人身上。
榻上人雙目緊閉,之前蒼白的面容已被淡淡的薄紅覆蓋……
打量著青帝褪去血色的嘴唇,徐長歌低聲道:「本小姐記得,方才在宮裡,姑祖母說瀾皇女只是染了風寒。」
「是染了風寒不錯。」太醫抬袖擦了擦額頭的汗,「但風寒也是分很多種的……有的,只有患者自身發發熱,灌上幾碗熱湯就能好。還有的呢,可能會傷及患者周圍的人……憑老夫多年看診的經驗,老夫以為,皇女的患的便是後面那一種……故而老夫懇請小姐您立刻離開皇女居住,以防出現不測。」
「不測?」掂量著眼前人的話語,徐長歌的視線在其他人身上的遊離,「您的意思是,只要離皇女近了,便會染上風寒?」
「是。」太醫一邊點頭,一邊殷切地望著徐長歌,期待她聽完自己的肺腑之言後,能迅速離開。
但徐長歌在瞭解完青帝的病情後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反而以挑釁地態度,挑眉望著太醫。
徐長歌道:「太醫可還記得本小姐是怎麼回來的?」
太醫道:「自然是和皇女共乘……」
「原來太醫也知道是共乘……」
將「共乘」二字咬的極重,徐長歌示意婢子們都退至門外,而後又揮手撤下暗衛。
眼看著房內只剩下自己,太醫望向徐長歌的眼神有些慌亂。
「小姐?」
「還不快過來看診?」不耐煩地伸出手腕給太醫,徐長歌一邊偏頭看青帝,一邊喃喃道,「若是這次因你染上了風寒,本小姐斷不會輕易饒了你!」
「呃……」嫻熟地用絲線纏住徐長歌的手腕,太醫小心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待確認徐府嫡女身子康健後,太醫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小姐身子並無大礙!」
「嗯。」聽罷診斷結果,徐長歌點點頭卻仍沒有離開的意思。
伸手摸了摸青帝的額頭,徐長歌問道:「皇女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用過藥後應該會醒。」太醫朝徐長歌拜了拜,鄭重道,「請小姐相信老夫的醫術。老夫保證,只要讓皇女按照老夫的方子服藥,不消幾日,就能藥到病除……」
「那便去熬藥吧……」下了逐客令,徐長歌又擊掌